这一方群山环绕的祆教圣地,原本灵气氤氲,自带日月江湖山川,景色清新,泉冽潭深,一派世外桃源般的怡然自得。
然而,从他们打算拿上古荒魂做祭品,让圣火礼光耀四界开始,上官流霆和巫昀纤的到来,让此地草木血色浓,花蕊藏鬼哭,怨魂埋枯骨。
上官以鬼魅莫测之速来到了那群巫婆和乐师面前,他心里知道,这群不要脸的东西,一个都不冤,既然能斩杀得了卜式仁,也能斩杀得了他们!
他们心魔深重,知魔引魔,草菅人命,连稚子孩童都不会放过,为了强大自己入了邪的祆教,不择手段,他们每个人手上都沾满了无辜的鲜血,所做之恶,桩桩件件,罄竹难书。
上官心中激怒,热血上涌,此时已经失去了卜式仁的置换修为,但是凭借自身,杀这群已经伤痕累累的蝼蚁,易如反掌!
“你……若是杀了我们,造业太多,定是也无法在你的仙途之上有所作为……不如放过我们吧……”一个老迈的巫婆颤颤巍巍地小声陈述。
上官从额心扫出强大的金色神识,一探此人神识,那神识中充满了血腥和屠戮,竟是一片血色如烟,不忍回首。
多少条人命和白骨都累计在此人身上,此刻却有脸说什么放过!上官一挥青衣袍袖,掌风如刀,扫断了老巫婆的脖子。
老巫婆没再能说任何一句话,颈动脉像给锐利的匕首割裂一样,伤口深刻而整齐,她睁着大大的死鱼眼,身体一顿一顿地,口吐白沫,嘴里一张一合,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扑刺!”上官手掌勾指如刺,真气凝聚到指尖,只轻轻在另一个巫婆的百会处竖着劈了下来。
这个巫婆的黑眼仁立刻全部被自己翻到了上面,口吐鲜血,脑浆迸裂而亡。
“噗!”上官轻点足尖,纵身到一个拿着半月型乐器的乐师旁边,用掌心竹笛轻拍上此人的额心神识部位,小竹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进了他的额心,又在须臾之间穿了回来。
看上去上官只是在他额头上摸了一下,乐师张大了嘴巴,死不瞑目地向后直直地仰了过去,然后“砰”地一声倒在地上。
不到眨眼的功夫,已经连杀了三个,动作如行云流水,上官面色平静如水,仿佛杀人只是举手投足之间的一个连贯性的小动作。
就像走路要自然摆动双臂一样,简单又顺其自然。
“刷!刷!刷!”上官的神识凌厉如一道强力激光切割光束,扫过之处又是三具尸体。
剩下的巫婆和乐师们终于反应了过来,眼前的这个地域魔王,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在场的祆教人士,他们开始奋起反抗。
“噗!噗!噗!”一个个无谓扑上来的巫婆和乐师,转瞬之间变成一具具倒下的血肉模糊的尸体,触目惊心又凄绝动人。
杀红了眼的上官,仿佛在自己的领域,将杀人这件事做成了至臻至纯的艺术。
又死了十几个人,上官仍旧云淡风轻,闲庭信步地继续杀戮,他不再使用什么艳绝当场的仙术招式,只在翻手覆手之间,易如反掌般夺人性命。
举重若轻,飘然如仙,初步领略了巫家秘术的上官在血花绽放,无边尸骨中穿梭自如,速度快到连对方的血液都不曾有一星半点沾染他的身体。
巫昀纤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她觉得眼前的情景有一种由剧烈的反差带来的震撼般的美感,耳中尽是杀戮之音,口鼻处满是血腥,但眼睛看到的却是酣畅淋漓般的妖艳和顺眼。
金毛鸡骄傲地昂着头,仿佛它的主人在做一件伟大的事,只不过在它心里,人肉太臭了,远远比不上那些成了精的大妖兽好吃,否则真想用南明离火烤来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