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他维持着这么正经的样子,殷郊也不好继续笑下去了,于是稍微收敛了一下后便说道:
“若是平常时期,这等事情我当然是要严惩不贷,可现在是什么时候?鄂顺的叛军此时正在关外虎视眈眈,我等当然不能随意处置。
从先前他的样子就可以看出,邓九公非常宠爱他这个宝贝女儿,若是惩罚的话,轻了起不了多少作用,重了又怕让他心生嫌隙,其中的分寸很难把握,一个不好就会酿成大错。
再者说来邓九公本无二心,对我大商更是忠心耿耿,像这样一员大将,又何必把之间的关系闹得这么僵呢?”
“嗯……”
殷郊的话令辛环不禁陷入了沉思,本来还以为应该是对了就赏错了便罚,可谁知道其中竟然会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要是光靠自己去想,恐怕怎么也想不到这上面去。
“殿下不愧是殿下,若是按照末将的法子来办,指不定要闹出多大乱子来,如今事情既然已经明了,那末将也就不打扰殿下休息了。”
“好。”
辛环说完后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转过身子向前走去,待“吱呀”的声音响起,殷郊也不再盘坐调息,开始躺下休息起来。
一夜无话,没有半夜被惊醒之类的,殷郊非常安稳的睡到了第二天清晨。
“还真是没想到,哪怕兵临城下我都能够睡得这么安稳,难道我这是被长期的战争给锻炼出来了吗?”
伸了伸懒腰,心中自嘲了两句后,殷郊便起身穿戴整齐,向着议事厅方向走去。
当自己到达议事厅后,邓九公等人却早就在此等候多时,一看自己竟然是最后一个到的,殷郊不由有些尴尬地说道:
“真是抱歉了,没想到第一次就迟到了。”
这话本是句客套话,但邓九公却赶紧回道:
“那里那里,殿下星夜赶来支援,疲累不堪也是常事,依末将之见就算是多休息一段时间也不算迟。”
“呃……邓将军过誉了,如今大敌尚且在停留于关外,我等还是赶紧商讨一下该如何应对吧。”
在殷郊故意把话题往上面引的情况下,众人很快就开始讨论了起来。
然而这一过程却非常不顺利,邓九公不知道是怎么了,殷郊总感觉他像是变了一个人,说话完全不像昨天那样放得开,整个人拘谨地像是个怕犯错的小学生一样。
这种情况下他说的话虽然不至于牛头不对马嘴,但一大段话中所透露出的信息往往只有那么一两个有用,其他的则全都是废话、套话。
“怎么过了一天就成这样了?难道他是被谁给夺舍了?”
邓九公此时心中也有些急躁起来,自己满脑子都想着要消除昨天的事情,所以对于殷郊的话
地像是个怕犯错的小学生一样。
这种情况下他说的话虽然不至于牛头不对马嘴,但一大段话中所透露出的信息往往只有那么一两个有用,其他的则全都是废话、套话。
“怎么过了一天就成这样了?难道他是被谁给夺舍了?”
邓九公此时心中也有些急躁起来,自己满脑子都想着要消除昨天的事情,所以对于殷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