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坡下树林里，并排几十门步兵炮，迫击炮装上弹子砰砰接连喷射出去，弧线划过半空掉落在山头四周炸开火焰气流热浪，晃得正片上空一闪一闪爆射火焰，鬼子向我军战地一顿狂轰乱炸，轰得整座山头地面都轻微震抖起。

日军在一夜半天时间内，连续向游击队阵地上，发起高达二十多次猛烈的进攻，山上山下横尸遍野惨不忍睹，流淌出来血流染红整片雪地，敌我双方伤亡惨重，战斗到达白恶化。

“哒哒哒…”张小虎双手架着机枪杆子，枪口左右来回转动，朝向山坡下进攻小鬼子人群直突突乱扫射，连串弹子壳掉落在脚下，一颗颗横飞直撞弹子，砰砰穿透过小鬼子身体崩出来血流，一个跟着一个摇晃身影栽倒下去。

“狗娘养的鬼子来啊！老子送你们下地狱。”三四米外从半空中掉落下一枚炮子，扎在土堆上瞬间炸开花火焰四射，耳边轰隆隆砰一声巨响，战壕泥土推都崩出来个口子，张小虎身影跟随炮子炸出来气流，侧着身子轰出去几米远，扑通重重摔落在地上，被散落下泥土掩盖一层。

“队长…”

张小虎身体趴在泥土层下，轻微动了动几根手指，脑袋里被炮弹炸得嗡嗡直作响，耳朵里都出现了幻听，不停回响起战士们沙哑叫喊声，嘴里含着泥土灰渣喘出几口粗气，呲牙咧嘴费劲巴力强喊出来一声。

“你们不用管我，给老子顶住小鬼子进攻。”

游击队战士们耳边一听到，队长喘着粗气费劲无力大嗓门声，从泥土层下喊了出来，一个个顿时怒气冲天站直腰板，咧嘴呲牙手架着枪杆子，朝向山坡下进攻上来小鬼子，唔嗷喊叫连续扣动板机，一挺挺轻重机枪左右来回转动，枪口直突突往外冒烟？

“狗娘养的小鬼子，老子跟你们拼了…”

张小虎趴在冰冷地面上，缓了几分钟过后，抖动着身体从泥土层里爬了起来，眼前模糊不清视线都出现重影，耳边轰隆隆炸雷声砰砰直响，嘴里吐出了几口黑泥，喘着频繁呼呼粗气声，摇摇晃晃奔着枪口火光而去，双手扶着土堆上，衣服袖子都被炮子轰裂开，露出来一块一块模糊血肉，顺着胳膊肘子直往下流血。

张小虎身体趴在土堆上，看着战壕里的弟兄们，一个个倒在敌人炮火中牺牲，急头把脸咬牙启齿抬起脑袋，双手抓起一把枪杆子，手指扣动板机时都在发抖，一枪一枪朝向山坡下小鬼子重叠身影，连续开枪射击。

“叭叭，啪啪…”山上山下交战火焰不停闪烁，两面噼里啪啦并排扫射的子弹，如雨滴般多嗖嗖横飞直撞，子弹头迎着鬼子脑袋胸前部位射去，砰砰穿透过身体崩出来血流，一个跟着一个前张后仰摇晃身影，扑通扑通栽倒在雪壳里，一颗颗手榴弹，从战壕土坑里扔了出去，掉落在进攻鬼子人群中脚下周围，瞬间炸开火焰四射，轰隆隆巨响炸雷声砰砰直回响在耳边，地面掀起一层泥土雪块飞扬，从半空中散落下来冒烟咕咚，一个个小鬼子冒着烧焦黑烟崩倒下去。

“哒哒哒…”刚撂倒下一波进攻的小鬼子，紧接着又冲上来一波鬼子，一个个头戴绿钢盔大耳朵圆帽，脸蛋被炮火轰得乔黑，弓着小腰，双手端着枪杆子刺刀，下半身迈着飞奔罗圈短腿，呼啦啦人群队伍唔嗷喊叫声，朝向山坡阵地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