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一笔资金,要想最大利润话,还是得在其他市场建仓才行,不然,国际资本清场,一定会先把他给清出去。
考虑了片刻,沈建南抓起电话再次拨了出去。
伦敦国际金融期货交易所。
成立于1982年9月,从事金融期货合约交易,主要有:二十年期英国公债利率、短期公债、中期公债、德国政府债券、3个月期欧洲美元利率、3个月期英镑利率、英镑(BP)、德国马克、瑞士法郎、日元)、美国联邦长期公债、金融时报一百种种股票价格指数、日本政府公债的期货和期权合约等。
该交易所交易的货币期货有以美元结算的英镑、瑞士法郎、德国马克和日元期货以及以德国马克结算的美元期货;
利率期货包括英国的各种国库券期货、美国长期国库券期货、日本长期国库券期货、3个月期欧洲美元定期存款期货以及3个月期英镑利率期货。
可以说,全球标准化金融产品,在伦敦国际金融期货交易所都可以进行交易。
交易所大厦十三楼。
威廉坐在办公室躺椅上,和一名二十岁左右的英国姑娘玩着不可告人的小游戏。
哈蒂.莫拉汉,十四岁,德怀特中学的一名中学生。
金发蓝眼,身材玲珑剔透,除了稍微有些瘦弱,完全看不出她才只有十四岁。
不得不说,威廉这厮心理有些扭曲。
小时候在香港,他没少受到一些英国人的白眼和欺压,读国中的时候,又一次在街上遇到一个英国人喝醉,差点没把他打到残废,最终,一千港币不了了之。
所谓法制,可以说,只对香港人有效,对英国人无效。
现在就不一样了。
在伦敦这个资本就是一切的城市,没有什么是钱无法解决的。
呜呜——
在威廉的扭曲心理下,哈蒂.莫拉汉不断呜咽着,似乎是在诉说着无力和痛苦,但威廉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任由她羞愤悲鸣着。
自从到了英国,这厮就像是失心疯一样,每天都要和不同的英国姑娘玩耍,就像是,想要洗去曾经受到的屈辱和毒打。
叮叮叮——
随身携带的移动电话忽然响起来。
威廉朝着哈蒂.莫拉汉打了一个嘘嘘的手势,拿起电话按了下通话键。
“威廉。伦敦的姑娘和新加坡的姑娘们有什么区别?”
“感觉很不错。肤色细嫩,身材又好。都是金黄的色泽,而且还会说英语,最关键,非常乖巧,连叫都是喊英语。”
“......”
两个人渣,谈起了对女人的态度。
彼此会心一笑,说不出来的龌蹉和猥琐。
良久。
沈建南提到了正事。
“我们在英镑上的空头现在有多少。”
“大约三千万英镑。”
沈建南一阵无言。
想说什么,但一时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点头寸规模,能特么挣几个钱。
但沈建南也知道,这事没法怪威廉。伦敦国际期货交易所虽然是欧洲最大的期货交易所,但和后来的市场规模终究是没法比,一天三千万英镑的成交量,能做的头寸本身就很有限。
沈建南不吭声,威廉用手抚了抚哈蒂.莫拉汉的头发,随着一个激灵,这厮才问道。
“老板,有问题?”
“我们需要建立更多的头寸规模,除了加快英镑空头头寸建仓,在利率期货上也开始建仓。”
所谓利率期货,出现的最初原因是因为拆借利率。
政府财政政策、货币政策、通货膨胀、国民生产与所得、国民对汽车与房屋的需求等均会影响银行利率波动。
利率波动使得金融市场上的借贷双方均面临利率风险,为了避免或减少利率风险,因此而产生了利率期货。
当然,利率期货一样是期货的一种,以保证金交易方式进行的标准化合约交易。
德国和英国的决策,不是人力可以改变的,在不可协调的因素下,德国一定会加息抑制通胀,英国也只能降息投放更多货币来应对国内持续提高的失业率。
两者根本没有协调的可能。
但金融市场的储量终究有限,单靠外汇期货的市场成交金额,根本就容纳不下太多的资金,利率期货无疑就等于多出来一个选择。
“老板。你确定?”
“嗯。以英国目前的经济环境,根本就无法支持加息可能,只有降息释放货币流通,才能让英国走出现在的困局。意大利和英国状况差不多,也只可能降息,不可能加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