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茂面色苍白躺在担架上,强忍着浑身疼痛,闭着眼睛内心焦急思索着问题出在了-哪里。
这个案子按理来说很简单才对,自己是被人从二楼扔下来的,罪责绝不在自己,唐俭若是秉公办事,绝对不会是这般态度。
可他一来,问自己的却是为何要倭国使臣沆瀣一气。
难道自己的事情被发现了?
不可能,这件事情只有自己和倭国使信国原山徒您的中题!
臣外,没有第三个人知晓,怎可能会被泄露出去!
很快,京兆府到了。
当被抬着走入京兆府公堂后,严茂看到在鼎盛楼中的那个孩童,竟然坐在唐俭办公的位置上嗑瓜子,心头一颤,顿时将子一切明白了。
“臣鸿胪寺寺丞严茂,拜见陛下!”“拜见三位殿下。
望着李泰,再看一眼站在一旁的李建成、李世民、李元吉,严茂面色愈发惨白,手掌扶着地面,颤颤巍巍的比划出一个作揖的模样,.....该死”
李泰目光玩味的看着他,“知道我是什么身份了?”
严茂苦笑着点头,心中肠子都快悔青了,自己怎么这么蠢,应该早就想到的啊,长安城中能如此做派的八岁孩童,就只有坐在皇位上的这位主儿了。
若是早发现这一点,就绝对不会是现在这般模样。
同时,严茂欲言又止,眼眸中掩饰不住的困惑,为什么陛下会出现在那种地方,不是说他不能出现在酒楼中,但那也应该是在醉仙楼啊!
被坐在长安第一美人明月怀里不香吗!
你跑来鼎盛楼?!
在鼎盛楼里招待倭国使臣,而不是在如今风头正盛的醉仙楼中,就是担心这一点,严茂却哪里想到,这相隔老大远的地方,竟能被李泰碰到!
李泰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眨眼望着严茂,哪里不清楚他心中在想什么,奶声奶气问道:“唐府尹,他将事情都说了吗?”
唐俭作揖道:“陛下,臣奉旨去问,但严寺丞咬定没有此事。”
“那就是抗旨不遵,和欺君罔上啊。”李泰上下打量着:“就给他身上安这两个罪名吧。
扑通!
刚刚勉强站起来的严茂,听到话音吓得顿时瘫坐在地上,声嘶力竭大吼道:“陛下,臣冤枉啊,唐府尹找到臣时,说的是奉命二字,臣问他奉谁的命,他却不告知,臣哪里知晓他是奉的圣旨,不然哪里敢有任何欺瞒!
李泰歪头饶有兴味看着他:“那你就说说,你跟那个倭国使臣是怎么回事。”
听到不被即刻治罪,严茂松了口气,随即耷拉着脑袋,沉声道:“臣是鸿胪寺寺丞,招待他国使臣乃是臣职责所在,倭国使臣来到长安城后,由于臣会倭国语,便国使臣便由臣来负责。”
“但没想到,在臣负责之时,这位倭国使臣给臣送了一样东西。”
李泰好奇道:“什么东西?”
李建成、李世民、李元吉同样好奇看着他,如今天底下,若要论哪国最强,无疑是大唐,而那区区倭国,不过是撮尔小国,上不了台面。
偏偏鸿胪寺的寺丞,竞能拉下脸跟他沆瀣一气,可见那倭国使臣送的东西,何等的打动人心。
“好叫陛下知晓,那位倭国使臣,送给臣的东西....
严茂将头耷拉的更低了,道:“是一条矿脉。
“啥?!”
“矿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