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不能用好不好来形容了，只能靠生命值撑到最后。

天花板碎成石块，蝴蝶从缝隙出钻了进来，幸好他们身上盖着被子，而且还全副武装，蝴蝶在旁边飞舞也影响不到什么。

“商总，你还好吗？”

丁渠的声音传来，商霜序已经不想再回应同样的问题。

幕秋只得出声替商霜序回应：“我们还行，你呢？”

“我这没问题，桌子没有直接压住我，斜着落在地上的，我这有一个夹角，可以呼吸。林子文不知道什么情况，没反应。”

因为林子文压住了他左侧，桌子压在林子文的身上，右侧歪到地上，正好形成了一个夹缝。

唯一不妙的是有蝴蝶钻进来了，呼吸面罩已经还给了商霜序，他现在只戴着口罩，手被压住，没有办法遮挡脸部，只得紧闭双眼，任由蝴蝶在他眉眼处来回走动。

肌肤上传来刺痛感。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着。

幕秋察觉到商霜序的手臂渐渐失去力量。

“商少，不能睡觉，很快就到零点了，坚持下。”

幕秋觉得商霜序的情况肯定比她预料得还要糟糕，他这样的状态很像她在丧尸小镇最后那段时间的情况。

她得让他保持清醒！

幕秋右手继续撑着，左手伸过去抓住商霜序的右手，狠狠地掐住他的手指。

商霜序吃痛哼了一声。

“商少，清醒点。”幕秋赶紧叫醒他。

当生命值下降到一定程度，人的意识就会迷糊，而一旦不保持清醒，生命值就会下降得更快。

幕秋再次掐了一把，商霜序从恍惚中回过神来，语带不满，声音微弱：“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