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笑着摆手:“不叫事儿,能屈能伸,有阴有阳,才是大丈夫所为,一时的屈辱算得了什么?真正委屈的,是师兄你啊。”
公孙班摇头:“倒也不算委屈,当年我还是无名之辈,闯荡江湖时,也是受过种种磨难的,我自来不是高门大户的子弟出生,但就算再卑微,也不能失了骨气。”
李道轻嗯一声:“师兄看得开就,此中该怎样,我也是明了的,倒是忘请教问师兄,道宗与佛门,在此刻关闭山门,我总觉得这事不怎么对劲。”
“按理说,佛主道尊,去上苍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难道每一次去了,都要关闭山门?这不似乎不合常理……”
公孙班道:“没什么不合理的,你以为道宗佛门如我剑域这般的‘根基浅薄’吗?关闭山门,自然是为了遮蔽‘天机’。”
李道恍然:“也即是说……”
“没错,就是那个意思,万年以降,上苍,门阀,安排在这两家当中的人,亦或是神,实在太多了。”
“说是出家人,但哪个是真正出家,哪个是污道人,不净僧,谁说得清楚,道门还好一点,至少真君,道君这些高层,未曾被渗透。”
“佛门可就惨了,有不少罗汉,菩萨,原本为上苍的神官,神君,那是可开一府的存在,却因‘与佛有缘’,剃度出家。”
“佛又讲普度众生,因此……呵呵,你也明白的,早先为何佛主要让须弥,娑婆世界等不可知之地的僧众,修习闭口禅,便是这个道理。”
李道悚然:“原来如此!倒是要谢谢二老了。”
公孙班轻哼:“那是他们该咱家的,师弟受了便是……”
然后,他们又聊起了旁的事情,有关于未知,不可知等等,以及某一剑势的应运,如何让剑势转换为规则。
每一种规则的变化又是什么,李道也是叹为观止,这对于他在消化“剑祖衣冠”的过程中,产生了很大的帮助。
如此这般的,又磨蹭了几日,请赵落英一同去将军府,赵落英表示:“急什么,等我看完影片再说,浩然你不是要闭关吗?那就继续,朝贺什么的,等等再说……”
李道也是无奈,说起来,他现在都有些急了,计划已经布置了下去,赵落英却成了追剧狂魔。
这搞得他很不适应。
更让他感到糟心的是,某一天晚上,与婉心灵与肉和谐之后,婉儿这个绿帽狂魔竟然问他:
“相公觉得倩柔怎么样?她是死心塌地的跟了咱家的,不若将她收入房内,日后我们的筹码会更多,更重……”
李道直接无语了,表示:“我对她无感,她是龙的女儿,我又身怀半数真龙血脉,怎么能……”
“XX,请怜惜!”
“……”
我去,话说婉儿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啊?
……
直到四月中旬,十二日这天,赵落英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影院,随口抱怨道:“还有很多影片没看呢。”
江婉便在旁边安慰:“嫂子,咱们此行会路过中都,叫上些工匠,一同前往将军府,届时,给嫂子造一座影院。”
“还是那种更大荧幕的哟,而且啊,嘻嘻,婉儿手里还积存着不少‘禁片’的小玉简……”
赵落英疑惑问道:“何为禁片?”
江婉道:“哎呀,不要问那么多,总之嫂嫂看过后就知道了……对了,嫂嫂觉得我家相公如何?”
“挺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