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传来几位管事的叫声:“你们小心自个的性命,这场子是侯爷的!”
“造反了,造反了……”
而他们并未注意到,放在墙角的食盒,上面刻录的花纹,正在泛着微光。
……
爆炸是门艺术,产生爆炸的原理有很多,它们可以是粉尘,也可以是火药,同样的,“液体”也可以产生爆炸的效果。
《日报》总编报的那碗汤,正在元气符纹的引导下开始沸腾。
印刷场子角落里的食盒,微微的亮了起来,藏在最底夹层的银紫色药粉业已感受到了高温。
一些文士与管事留还在那里,彼此讨论着,说着什么“事情有点不对……”等等问题。
然后,没过多久……
……
酒楼里。
白圣飞面色一沉,呵呵笑道:“李伯看上我家女儿,那白某自然是……”
他停了停,李平川也是洋洋得意,等着他说出“自然是感到荣幸的……”等等,左右也不过就这这般了。
“自然是不同意的。”
然则未曾想,却听到了这样的说法。
李平川也是颇为愕然,继而道:“白楼主可要想清楚。”
白圣飞摇头笑了笑,问道:“平江伯可知,白某师承何人,在这草莽江湖上又有怎样的名号?”
李平川漫不经心道:“自然知道,白楼主师承‘贼祖’司徒,于俗世中人称‘飞天盗圣’,但那又如何?”
白圣飞放下酒杯,轻轻一叹:“平江伯啊,贼祖之所以是‘贼家祖师’,是因为他在‘盗’之一字上做到了极致。”
“他老人家,百多年来就是当了个‘贼’,不管是飞贼,盗贼,采花贼,偷墓贼,骗人的小贼,都干过。”
“身为贼祖传人,你知道白某人有多少手段?盗墓的,偷窃的,采花的,难道你真以为,白某人就只会飞贼的极速?”
白圣飞淡然的瞧了李平川一眼,微微笑了笑。
……
便在这时。
“轰~!”
《日报》编辑部的楼炸了,火光冲天。
“轰~!”
亦过不久,若大的印刷场子也跟着炸了,《日报》人员,亦在这一刻,彻底转移。
……
酒楼里,李平川面沉似水,紧紧盯着白圣飞。
白圣飞叹息一声,道:“师尊注《盗经》,白某不敢说全部习得,但也明白其中三味,你们真当白某只是一个‘极速者’?”
言落,他轻轻将酒杯倒扣。
霎时,李平川身边负责保护他的几名血衣军,只觉得心跳加快,身体发热,呼吸急促,面色也开始变得潮红起来,如同发了情一般。
伴随而来的,是脑子一阵一阵的迷糊,四肢也开始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