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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的晌午,白菲红极速间,到了鹭尔岛的《日报》编缉部。
那时,白圣飞正在忙乱的指挥人手,让他们先审稿,然后将派发出去的稿子,印刷出去。
“爹,我来了。”
她这般说着,走入编缉部。
白圣飞没空搭理她,随口说了句:“你娘又送饭过来了,放下吧,现在忙,我回再吃……”
然后便瞧见,女儿手里并未拿着食盒,微微怔了怔。
白菲红道:“爹,女儿有事要说,去您办公室可好?”
“有什么好说的,还不是你娘那一套,烦死了……”
话虽这么说,但因为怕老婆,安排了《日报》的一些事情后,便与长女一同进入办公室。
颇为头痛的摇了摇头,道:“说吧,你娘又怎么了?是不是你弟弟的问题,为父亲好不容易躲个清静……”
“爹,看这里。”
听到这话,白圣飞疑惑的抬起头。
便见白菲红双手掐了一个手印,紧接着白圣飞双目露出了茫然的神色。
其后,一颗透明的“种子”自他眉心处飘了出来,随后的,却是双目中也有透明的“种子”飘出。
而这“种子”,却直袭白菲红,白菲红连忙又掐了另一个手印,口中念念有词,霎时一柄虚影的剑芒自她眉心而出。
三颗魔种再也不敢向前,白菲红轻轻松了一口气,接着又掐了个剑诀,拿出一个刻满符纹的袋子,将三枚“魔种”收入其内。
而在此其间,白圣飞在短暂的茫然之后,双眼一闭,一头栽倒,呼呼大睡。
白飞红将口袋收起,长长松了口气,但心中也是颇为焦急的,父亲昏迷,很快李平川就要到了,这该如何是好?
果然,不过一会儿,外面便传来了平江伯拜会的声音。
白菲红暗运元气,改变了一下自己喉骨,模仿亲爹的声音:“哦,原来是伯爷到了啊,请平江伯等上一等,白某家事颇为繁琐,得罪了。”
接着便是:
“……娘亲想着爹爹,几天没回家了,回去瞧瞧也是好的。”
“没那功夫,你弟弟好吗……”
“哼,你就惦记着我弟,你知道方才……”
“爹爹我还有正事,平江伯还在外面呢,需要……”
“爹,我被人轻薄了,就是李平川,就在刚才……”
“唔……不要乱说,平江伯不是那样的人,爹这里还有正事,你赶紧回去吧。”
“爹你怎么就不信我呢,我说得是真的……”
……
门外的走廊里,李平川捋着胡须,安静的听着这些。
办公室内,是父女两人的声音,彼此争吵起来,显得很激烈,还有拍桌子,砸东西的声音。
大约一刻钟后,纷乱的声音停下,白菲红打开门,看了一眼李平川,气哼哼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