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长叹,笑着招胜男过来,搂住她的肩膀,道:“诶,怎么说呢,我今日见到了那位九卿府的大枢相。”
洪胜男点头,道:“嗯,我听说了。”
“然后,我便发觉,这中都城的事情,就是在狗咬狗,李恶海也好,钱维宁也罢,东方离……我们的争斗,不过就是更高层次的那些人的‘玩物’,斗过蛐蛐吗?大抵便是那样。”
“矫情~”
洪胜男打开他不规矩的手,笑了笑道:“浩然,我们早先不就有这样的预判吗?你如今这多愁善感的所谓何来?”
李道叹息:“虽然早有预判,但真正面临这般情况时,心里还是会觉得不舒服,感觉自己就像是傀儡,身上充满了枷锁。”
“把手拿开……我的大腿有这么好,让你爱不释手?”
“嗯,就是这么好,结实,丰腴,有弹性,是很好的炮架子。”
李道顺势倒在了洪胜男的大腿上,闭上眼睛。
洪胜男笑笑,拿出一个耳挖子,帮他挖耳朵。
“你啊……枷锁又如何?活在这世上的人,总是不自由的,谁身上还没个枷锁?只是咱们的枷锁有点重而已。”
“嗯……”李道舒服的卷了卷身子:“你说得有道理。”
洪胜男一边帮他挖耳朵,一边道:“所以,浩然,想开些,等我们以后有实力了,把这些枷锁统统打碎,谁也别想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
“我听孙倩柔说,那位大枢相打了你一耳光,你是因为这件事情才不开心的吧?没关系,等将来有的是收拾她的时候。”
李道叹息一声,道:“不是因为这事,一耳光而已,大丈夫能屈能伸,以前比这更加让我觉得屈辱丢脸的事情,也不是能经历过,我倒不会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
“哦?”
洪胜男好奇笑问道:“我的大剑主,你还经历过比这更丢脸,屈辱的事情?说来听听呗。”
李道怅然道:“那都是很多很多年前的事了,被一群人围在小巷子里,拿木棍子把我好一通胖揍,我缩在地上,任由他们打。”
“打完后,那领头的解开裤带,冲着我的脑袋洒了泡尿,顺便冲着我的鼻子狠狠踢了一脚,留下几句警告,带着人走了。”
“有人拿枪……嗯,就是类似于火铳一样的东西,顶着我的脑袋,让我说出一个朋友的下落,不然他就杀了我。”
“有人拿一个女人的性命要挟我,让我丢下手里的片儿刀,跪在地上,我照做了,然后他们过来把我按在地上,挑了我右手的手筋。”
“类似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出来混,迟早要还的,相比来说,孙二梦的一记耳光又算得了什么呢?”
听他这般说着,洪胜男很是讶然,接着便只觉心中一阵酸楚。
她方才问出那个问题,一大半的原因是带着几分调侃的,说起来也只是随口一问,算是给自家男人解心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