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接到为父亲被杀的消息,带着你母亲与你弟弟赶紧跑,去玄武道,家业不要了,听明白了吗?”
看了看三个女儿,又瞧了瞧抱着怀抱小儿子的妻子,白圣笑道:“那是个疯子,做出什么事情都不意外。”
妻子姜幽竹怒道:“他动老白你一下试试,我开云宗十万门徒……”
“夫人呐!”
白圣飞打断了她,苦涩笑道:“开云宗十万门徒没错,但这里是中都,那个疯子想杀我,很难吗?”
“至于这里面的事情,为夫不好与你讲……你们三个,护住你母亲与弟弟,若为父真回不来,那便去玄武道找老伯,老大啊,此中关节你应是明白的。”
长女白菲红点头沉声道:“爹爹且去,后路已经安排好了……不过想来,事情应该没那么严重,血侯虽然疯,但他不傻。”
白圣风长叹:“谁知道呢,多做些准备也是应该的,为父是本着最坏的结果去想的的……”
如此说着,白圣飞上了车架,去往公侯府的府邸。
……
王府的宅邸,王思闲加班到深夜,与其他副使一同,跟“辅王”王淳临探讨有关那血侯此举的用意。
彼此之间争执不休,各说各有理。
王淳临听着这些,心头也是颇为烦乱,过不多久,挥了挥手,让其他副使出去,独独留下王思闲。
问道:“你有何看法?”
王思闲道:“无非就是在立威罢了,打掉南宫家,中都便少了一家,南宫家在南方,与李府并不接壤,中间隔着东方府呢,那疯子不过是借此耀武扬威,于战局方面无关。”
王淳临想了想道:“你说得没错,我以为这小辈是何等厉害呢,却不想竟然只是个疯子,跟当年的李长生怎么比?”
“东方离竟会败在这种人手里?可笑,估计当初也如这般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吧……你明天去找那‘老伯’,有关《晚报》的消息,你懂的。”
“让这所谓的‘血侯’,见识一下什么是舆论,搞臭他的名声!”
王思闲目光闪动,答了声:“诺……王架,不若我现在就去找那‘老伯’,早早的做些准备。”
王淳临笑道:“思闲呐,你真真也是个实心用事的,让本王如何疼你?”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怪?王思闲的眼角抽了抽……
……
“看来,他是越来越疯了啊,南宫不岁?阉割?他这是吓唬谁呢……”
东方离摆了摆手,让心腹人等退下,继而离开书房,拍打着折扇,来到了另一处房间。
屋内,摆脱了后宫的黎定安,正在研读经典,听到推门声,抬头看去,连忙站起来行礼,道:“见过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