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奴儿的魔徒道:“完全,没有任何疏漏,金蝉的‘种子’虽有紊乱,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想必是因为中都血蝉的覆灭,而担惊受怕带来的影响。”
“这样啊……”
李恶海叹了口气,神情变得哀伤:“我原以为,他会在‘总账’上做些手脚的,我很失望啊,他竟然没有将血蝉当回事。”
紧接着,他邪气而又俊朗的眉头皱了起来,喃喃道:“我对这个人有过研究,他不应该这样无能才对。”
表情一换,狂妄的神色在他眼目中闪现:“也许,他并不知道血蝉是我一手组建的,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只有将军府,而将军府又凭什么要告诉他?”
另一个人格立马变成了一副笑嘻嘻的样子:“或许他已经知道了,将我的‘金蝉’变成了他的人,听说他会某种神识功法,当初在北大环那个魔徒就拿他没办法!”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相信,他手里还有另一块记录总账的玉简。”
“所以说,这个‘金蝉’或许已经出问题了,还能不能用呢?这也是个问题,不过这并不重要。”
“中都的乱局,我有一个很不错的想法,这个所谓的‘舆论’,我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很有道理,不过我好像失了先手,这倒是个麻烦事。”
“是啊,很麻烦……”
“对的,很麻烦,哈哈,好开心……”
“我觉得,应该注意一下其他各家,虽然都是一群垃圾,手下败将,但也不可小觑……”
“嗯,确实如此……”
李恶海喃喃自语,表情变了无数次,他身边的魔徒已经习惯了,不言不语。
李恶海的到来,震惊了中都城所有的门阀贵姓,人人为之变色,而隶属于内侍府的贵姓们,将南宫不岁救起之后,便立刻派人星夜兼程赶回本府,汇报这一情况。
他们杀光了所有内侍府的监查人员,还将南宫不岁阉割,这是在赤裸裸的打内侍府的脸,同样也给别的门阀一记响亮的掌心雷。
“小心,我是疯子,疯起来连我自己都怕,就问你们怕不怕?要是害怕的话,赶紧滚回去,不然我割了你们的篮子!”(赵轩然:???)
这是在威慑,甚至还透着一种清场的感觉,仿佛其他的门阀代表们在碍他的事。
门阀贵姓们在这一刻沉默了,他们没有像以往那样,按照惯例的去拜访李恶海。
甚至,哪怕是张氏,吴氏这些与公侯府亲近,亦或是“封臣”的贵姓,也没有去拜访他,因为没人会喜欢一个疯子,自然也就不必要主动去招惹疯子。
可是他们不去惹疯子,疯子却不会放过他们,公侯府的监查团,在李恶海到来后,便立刻开始内查,仅仅用了半天的时间,就将这些贵姓审核清楚。
拿出了他们种种有失体面,出卖公侯府利益,甚至是背叛倾向的证据,偏偏,这些证据都是实打实的,让他们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