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他,就是想在本王面前耍耍威风,经他这么一闹,本王倒是想见识一下那‘血侯’的手段,能让东方离吃那么大一次亏,想来还是有些份量的。”
王思闲心情有些沉重的说,道:“叔父不可大意,那‘血侯’听说可是很厉害的。”
“盛名之下无虚士,手段了得那是必然,但左右不过二十来岁,与你一般大,再厉害也有限。”
王思闲张了张嘴,却没敢去反驳。
……
下方,酒楼里。
吕方道:“姑姑不必觉得惊奇,只是‘门阀’在打招呼罢了,以往不是这样,但今次却显得有些粗暴,听说,东方离与外姓王府那位辅王有过节,看来,这过节不小啊。”
“哦,近来听说,黎少主拜了东方离为师,东方离是什么态度,暂未可知,但总门掌觉得,黎少主拜在他门下,是有益的。”
“不过总得来说,门阀在中都城之间的争斗,还是要看那公侯府何时到来,其他的,都是小打小闹。”
“本门最总终会获利多少,目前还未有预判,总门掌对此,也是含糊以对。”
“……”
吕琴不知该说什么好了,本门竟然敢参与到门阀七大姓的斗争去,这是何等……何等的不可思意?
究竟是我膨胀了,还是总门掌膨胀了?
……
刚刚从飞天河游上来的黎定安与他的妻妾们,震惊看着天空中方才发生的那一幕。
那原本安然行驶的庞大车队,陡然却又莫名其妙的撞在一声,十多匹乌云兽骨肉碎裂,于瞬间死亡,爆发出巨烈的黑黄色烈焰,让晴朗的天空刹那失了颜色。
十多辆马车被那样的烈焰吞没,宛如长龙般而来的车队,仿佛一瞬间被打掉了头,滞留在空中。
其后又是无可匹敌的拳意,冲天而起,直袭向最为华贵的那辆马车,马车于瞬间化作齑粉消散而去。
暴露出车里的五人,其中有四名衣着华丽的美妾,于刹时化作一团团血雾,泯灭不见,唯独那黑发长须,身着黑色走金线,绣团龙衣袍的威严男子岿然不动。
无匹的拳意竟然没有撼动他半分,他甚至仿佛都没有将这些当成一回事,依旧是一派的威严雍容。
接着,手持折扇的青衣男子神态悠闲,飘飘然来到对方面前……
他们在说什么,由于距离过远,黎定安未曾听到,然则,那种让人感到颤栗的力量,却已深深的打进了他的心中。
手脚都在不自觉的颤抖,用力的握住拳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这就是那个看起来神态孤傲,却又十分随和,仿佛不把任何事情放在心上,即便自己辱骂讽刺,也丝毫不动愤,想让自己拜他为师的家伙吗?
以往叔父让自己拜这个来自门阀的老师,自己心里还是颇为别扭的,认为有叔父教自己就够了,何必还要另行拜师?
这不是多此一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