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鸣殿的宫娥婢子们,亦在此时恢复了正常,一个个的开始忙碌起来。
李倩娘目光闪了,突然问道:“那‘小剑主’叫什么名字,在什么地方?”
某一个距离她最近的婢子脸上,再次露出俏皮可爱的笑容:“李浩然,中都……”
……
“中都?你为何要去中都?”
朱紫城,北府,镇海公李也牧微微皱眉,看向堂下的年轻人。
年轻人丰神俊朗,剑眉眼目,眼目中闪现着一丝嗜血的邪气,却与人一种独特魅力的翩翩然贵公子的感觉。
“因为太无聊,打来打去就那么回事,没什么意思,侄儿觉得中都可能会更有意思一些,所以打算去走走,去看看,跟叔父讨个‘稽查’的差事。”
邪异公子坐在堂下椅上,手中拿着一盏高杯的玻璃杯,杯里有宛如血鲜一般的葡萄酒在转动。
他喜欢这样的杯子,因为透彻,因为能看到鲜红的血,于是便命人去明堂那边大量采购了一批回来。
这般透彻的东西,如今在大中州也是个紧俏物件儿,旁人想买也买不到,至于那同样是用琉璃制成的镜子,却是个下等物件。
因为,太便宜,打磨光滑的上品铜镜与之也差不了多少,即便装点的再名贵,贵姓家亦不屑用之。
反倒是其他的琉璃制品,更受欢迎。
无他,太他妈有钱了……
李也牧沉思半晌,问道:“恶海,我知你心高气傲,与钱维宁对阵那一场输了半筹,你觉得不愤,得知他被派往中都……”
“钱维宁?”
邪异公子哈的笑了一声,只是微微提了提酒杯,失笑摇头道:“叔父,山公爷,我让他的。”
这话说完,邪异公子便不再多说什么,仿佛不屑提起。
李也牧皱眉,奇怪问道:“那你为何要去中都?”
“不是说了么,觉得无聊,落子之处,没一个能打的,既然七大姓开战,那最终的结果,必然在中都,我去那里瞧瞧,说不得会更有意思。”
李恶海站起身来,道:“说起来,将军府可是最早在中都‘落子’的,即便中都在他们的地盘上,可是叔父,如今想来,那一子落的,有些重了。”
“那位大将军,为何会将她那一支的血脉晚辈,而且还是原本九宫岛的血脉晚辈,送到中都?”
“就我所知,这个名叫赵轩然的女人,升迁的有些不正常,起初,她只是一个‘监察将军’,被派去西北那边,去找明堂的麻烦。”
“回来后任务失败,旁人皆降职,而她却偏偏升了,入主中都……叔父不觉得奇怪吗?”
李也牧想了想,点头笑道:“所以,这就是你要去中都的理由?想跟她斗一斗?”
“没错。”
李恶海邪魅一笑,道:“听说,赵轩然是个极美的美人,或可收她于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