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轻蔑的笑出了声,说道:“那时的朝凤帮已然日薄西山,不用我们参与,他们就会死的透透的,那样怎么计算我们四家谁出力最多?不就是用血蝉来计算么?”
“我当时已经明确的表示过,接下来,我们可能会面临血蝉的报复,你们也都做好的准备,说着什么,打算跟血蝉磕一下子,让他们知难而退。”
“哦,想起来了,大司官当时便闪烁其词,含含糊糊,没有明确的表态,这个时候问这样的问题,你到底是想要表达什么?”
“难道是因为,分给你青竹会的盘口不够大,故意过来我这里无理取闹?不好意思,规矩,就是规矩,我这人最讲道理,定好的规矩不能改。”
“你若是觉得不满,大可以过来抢,看看杨、汪二位帮主,谁愿意把自己的盘子让一块给你,但我这里,你休想!”
杨童与汪海权转了转眼珠,心里打起了小算盘,看向律问平的眼神隐隐有些不善。
律问平冷哼道:“老伯少要挑拨,律某只是心中存疑而已,并未想去抢诸位的盘子,因此有所疑问。”
“只是让律某不解的是,但为何其后的事情,会变成那样?那什么《中都日报》突然间报道有关于朝凤帮的事情。”
“然后,莫名其妙的,整个中都对于血蝉噤若寒蝉,人人自危,紧接着没过多久,又发生了梅凤娟被刺杀的事情。”
“还有那什么狗屁的《告读者书》,引起中都的大面积示威,律某上下交困之际,不得已以大司官的身份,作出了声明……”
“呵,真是委屈大司官了……”
李道打断他,轻笑道:“我们准备迎接血蝉接下来的报复时,大司官缩在后面不吭声,就是不打算参与的意思。”
“等到贵姓家与中都民众们上下施压时,受不了那样的压力,大司官才出来以治安司的名义发表声明,你当大家都是傻子啊,由着你糊弄?”
“现在来这里说三道四,还不是因为分给你的盘子太小,你不满意,想要搞事情?你是不是接下来会问我,为什么突然间《中都日报》,会出现那么一篇有关朝凤帮的报道?”
“中都六百多万人口,以往几大帮在中都大规模火并时,死个几千人都不叫事,为什么朝凤帮被灭的时候,才死那么点人,就让中都城人人自危?”
“你是不是想问我,是不是我挑拨《中都日报》,把这件事情的危险性夸大其词,引起恐慌,从而迫使你不得不做出那样的声明?然后,你只能站在我们这边?”
“靠!大司官,你脑子里屎吧?《中都日报》是我孙玉伯办的吗?那是白家跟梅氏书局的生意!”
“我他妈的虽然跟白家关系不错,但最多就是去白圣飞那里打听打听消息,人家要报道什么,那是人家的自由,跟我有个屁的关系!”
“靠!”
说话的时候,李道气急败坏在四方桌子上连连点指,发出“哒哒哒”的声音,顺便还骂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