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因为“种子”带来的信息而感到疑惑,忍不住蹙起眉,轻声呢喃道:“怎么?李公侯府也想插一脚?唔,事情倒是越来越有趣了……”
这般说着,嘴角的笑容又扬了起来,双眸隐隐发亮,似乎是很兴奋。
倒是可以玩一玩的……
她回目,看向那个快要被她玩坏了的少年,正在那厅堂内困兽般的来回乱砸。
突然间来的兴致,冲那少年勾了勾手指,少年便疯了一般的跑了过来,撩起她的衣裙,想要发泄自己的恐惧。
……
九月九日深夜,日记里写着。
“……重阳节,初九日,晴,有风,多云,天气温和,刚才婉儿动嘴了,很爽,我也动嘴了,婉儿也很爽……当然,这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我现在所要说的是,我打算搞个大事情……说真的,我其实是不喜欢‘暴力破解’的,因为很没有技术含量。”
“但面临时这样的情况,我也只能用我自己很讨厌的方法来做事了,因为这样很有效率……”
“你身陷一条大河里,河水很浑浊,什么都看不清,有无数的水怪在啃食,那么,你该怎么办?”
这一天的夜里,李道微笑着记录着这些文字,将其纳入玉简。
那一边的床上,睡到半夜的婉儿迷迷糊糊醒来,发现他不在,便揉了一下眼睛坐起身,春光外泄。
“相公,你做什么呢?”
光屁股的李道将玉简收好,打了几个印记,转身笑道:“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说着话,欢快的跳上床。
“再帮我磨磨……”
……
第二天清晨,舒服了一晚上的李道推门而出,就着清冷的空气用力的伸了个懒腰,神清气爽。
屋子里,伺候他洗漱过后的江婉,正在收拾凌乱的床铺,小妻子也似。
有些事情啊,就是这样,有了第一回,就有无数回,素了好几年的道哥,尝到甜头后,放下心理包袱,便有些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江婉自然是卖力的配合他,虽未落到实处,但同样也是乐在其中,近来那求而不得的幽怨骚气尽用,整个人都变得明艳起来,甚至还多了几分媚态的风情。
小初就有些苦恼了,以往都是她与江婉睡一个屋子,现在江婉天一黑就往李道房里跑,剩下她一个孤零零的,连找个说话的都没有。
不知不觉间,伙计们陆陆续续起了床,清冷的院子渐渐热闹起来,该做早饭的早饭,该晨练的晨练。
李道笑眯眯的向着马厩的方向走去,到了地方后,突然间发现气氛有些怪异。
只见几匹母马围在大白驼身边,似是在曲意讨好,而大白驼则一副爱答不理,甚至有些厌恶的躲避着它们。
剩下的公马,则是以头马为首,在马厩的另一边,身上还带着伤,用同仇敌忾的目光,打量着大白驼,仿佛恨不得将他咬死。
李道瞧着这些,很是疑惑的皱起眉头,走到在大白驼跟前,问道:“你这边的气氛好像不太对劲啊,怎么回事,又打架了?”
大白驼气愤道:“呜嗞嘟嗯呜呼嘶……”
李道一看,得,自己也听不明白啊,于是只得先将他的口塞取下来。
大白驼吐了几口口水后,这才幽怨的道:“谁知道怎么回事啊,这几匹母马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最近一段时间成天围着我转,时不时的还冲我露屁股。”
“一副发情的样子,可问题是现在马儿已经过了发情期了啊,搞的我很郁闷。然后那些公马就不干了,有事没事的找我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