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戏谑的看着他:“不吃饱,怎么有力气打架?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吗?你个傻B,天生弱智,你爹妈没有教过你这个道理?还是说你生下来就把脑子丢在你妈X里了?”
光头大汉心中微怒,便要发作,但随后却只是轻哼一声,转身离开,不去与他计较,一个将死之人罢了,何必呢?
青年又骂了一句:“傻B!不知道这几天一直下雨吗?难得的好天气,还要来打搅老子晒太阳。”
随后看向庭院中的其他人,道:“一群傻B,信不信老子把你们全杀了,那个谁,没错,说的就是你,长的像娘们儿一样的那个姓单的,没有茅厕,没有马桶吗?你为什么要在那里尿尿,真他妈恶心人,你要再这样,老子把你骟了……”
他这样骂骂咧咧的,其他人也不当回事,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有人被他骂烦了,回到屋子里,眼不见心不烦。
一个将死之人,为何要与他计较……
……
这一天辰时,琼华峰。
会盟大典便在这个时候开始,演剑广场的外围,数千名外罩绿色长袍,内穿白衣的内门弟子背剑齐聚,静立沉默。
广场之上,数百名青衣白衫的真传弟子侍立于两厢,静默不动。
广场中央,从主位正中央,到左右两边客位,依次排列几十把椅子,坐次各有不同,主位之上,摆放着剑主的长生牌位。
上书:剑家主人万世永寿。
小字:剑家子弟孟氏晚晴集琼华剑修供奉。
一阵恢弘的号声响起,继而盛大的乐声随之而来。
随着这般的开场,头戴桂冠,一身华衣,端庄典雅的孟晚晴,缓步走上广场,她身边,跟着明媚皓珠的青衣长腿少女,那是白珠。
在二人身后,是六峰峰主,亦步亦趋。
这样的场面,端的也是庄严非常。
演剑广场左边的一间阁楼里,听着浩大恢弘的乐声,瞧着孟晚晴等人走入演剑广场的李道,今天也换了一身打扮。
将他那以往瞧着比较邋遢的黑袍子,换成了一身颜色较暗的灰白长衫,相比于十个大钱的黑袍子,这件长衫可是贵多了,价值……五块银判子。
这只是布匹的钱,至于手工,自然是比较精通女红的江婉缝制,认真说起来,若拿到市面上去买,估计怎么着也值六个半判子了,这是良心价。
他之所以换上这身打扮,主要是因为今天的场合比较正式,要是依旧像以往那般邋里邋遢,显得好像有些失礼。
毕竟是七州会盟的大场面嘛,必须给面子,穿的太寒酸岂不是掉份儿?
不光如此,曾经那略显邋遢的小胡子,也在江婉的捯饬下变得十分整齐。
如果不是下颌还留着点油光水滑的小胡子,凭着上唇的那两条八字胡,李道觉得自己都可以COS“四条眉毛”的陆小凤了。
就凭这身打扮,他整个人都有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可以啊,琼华派这个场面搞的很不错,嗯,不过说起来,还是不够味道,我觉得吧,他们要是在此之前,搞个演武什么的,应该会更加完美。”
李道用大拇指摸了摸自己的两片小胡子,微微点头,这样说着。
他旁边,身穿两金珠半华服的黎不明,双手交叉着放入宽大的袖子里,道:“搞这些有什么用?华而不实,直接开始不好吗?该打的打,该谈的谈,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