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菜鸡,我真不知道你当年是怎么追到定安他娘的。”
“追?哦,你是说追求啊,我没有追求过明月,我们两个自然而然就走到了一起,彼此爱慕,然后就成了。”
李道鄙视的看了他一眼,道:“论泡妞啊,我给你讲,你还得听我的,遇到这种跟你身份地位相等的,你应该……”
吧啦吧啦的说了一通,黎不明听的十分认真,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许久谈话之后,黎不明觉得大有道理,心说,果然不愧是我兄弟啊,就是有见解,觉得事情应该稳了。
听完那样的长篇大论之后,黎不明满意的点点头道:“那便这么办,这几天我努力努力,给定安找个后妈,呃……突然间想起一件事情。”
“什么?”
“剑主什么时候把半山牌给你的?我怎么就不知道?”
“就前几天,咱们在船上的时候,剑主(我)他老人家神出鬼没,你怎么可能会知道嘛,当着你的面,把牌子给我,你也没有丝毫察觉。”
“也对,可惜啊,未曾拜见剑主。”
黎不明长叹一声,道:“想必是我机缘不够,再说我也非练剑之人,剑主自然对我不屑一顾。”
语气中满是遗憾。
李道心说,瞧这里,“名誉剑主”也是剑主。
“话又说回来,孟晚晴昨晚找你,真的……”
“你怎么就信不过我呢?”
“你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信不过你,我是说你告诉她‘太乱’是什么意思。”
“这个啊,我倒要跟你好好掰扯掰扯,总得来说,就是分功不明确,以你神造门举例……”
……
“太乱?”
琼华峰的山道间,大白驼吃了口柿子,疑惑的发出了声。
孟晚晴将手从她的嘴边收回,点头道:“他是这么说的,想来应有深意。”
此刻的孟晚晴,在经历过那一场大喜失态后,自也是明白了浩然剑告知白珠,那让自己“有心理准备”的礼物到底是什么了。
那确实是一个让自己惊喜,乃至于狂喜,到最后尴尬的礼物,不提前做心理准备,还真是容易失控啊。
由此,便也明白,其实半山浩然对她这个如今的“半山晚晴”是没有恶意的,对琼华派也没有不满。
只是自己想多了,因为这份“礼物”确实让人措手不及呐。
但是有关于浩然剑对于本派的指导,孟晚晴觉得自己应该认真对待,那“太乱”二字,想必另有玄机。
因此,连夜过来请教白驼前辈,但昨晚到来时,却发现白驼前辈已经睡了,不方便打扰。
孟晚晴一夜未睡,守在这里,等着前辈醒来,为此,她推掉了晨时与各峰主之间的早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