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行在路上忍不住小声的跟李信说道。
“哦?”
李信笑了,他当然知道这点。如果此时高顺也还在晋阳的话,按照高顺的性子,恐怕这次的计划不会这么顺利吧。
不过一切似乎都不重要了,计划目前为止都在向着预期的发展。
并州,晋阳,州牧的公馆衙门内。
李信只见张懿和一班二十多位的文武官员,峨冠博带,整衣端坐。李信上前一一见礼,之后和阎行立在大堂之中。
并未来得及介绍,堂中一声音响起了。
“来人可是叛将丁建阳麾下的李信?”
李信闻言,也作礼应答。
“正是…”
李信正想对相关的事情解释一番,只是无奈,人群中又有人发声了。
“是否就是你怂恿了丁建阳的这次叛乱?”
李信无语,虽然对方也说的也是实情,只是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了过来,想来戴起来也不是好受的事情。他顿了顿,望着人群方向,那是张懿的幕僚集团,此时虽有人发声,但是却没人敢真的跳将出来。
李信淡淡一笑,也明白那些人的心里。他缓缓的向着主位上的张懿拜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朝廷下达的指令,我们大人只是按部就班的执行,又有何错之有?”
李信说完不屑的望了一眼也已经鸦雀无声的众人,毕竟是在真的战场上待过的,对付这群酸臭腐儒,李信的底气还真是有的。
场面一下陷入了尴尬,直到一老者颤巍巍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老朽倒想问问,”那老者一脸淡定的样子,似乎已有把握反驳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后生,只见他微微一笑,先缓缓的向着上位的张懿行了一礼,接而说道。
“我家主公平日里勤政爱民,也恪守君臣之间的礼仪,为了杜绝中原的动乱波及并州而引发民生的哗变,举全州之力,将灾祸挡于门外。为了并州,主公多年来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的怠意,试问阁下,为何搬弄是非上报天听,让朝廷猜忌我家主公有谋反之意?”
老者的话引起了众人的一阵附和,望着目瞪口呆的李信,老者自然是一阵得意,他抚摸着自己发白的长须,得意地笑着,殊不知李信心中已有了应对之策。
李信顿了顿,也恢复了常态,他笑道。
“老先生说得冠冕堂皇,在下看来却都只是愚见。”李信说着又向着上位的州牧大人一拜,继而说道,“先不论大人是否真的有反意,不过有几条罪责大人却是逃脱不了的。”
老者愣了愣,脸色却仍是如常。
“那你倒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