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毳 许睿阳也知道,宪兵队在支持政保局搞经费的同时,又不想让万里浪“恃宠而骄”,况且政保局要是打着宪兵队的名义做事,把那些烟馆勒索的太狠了,这盆脏水就泼到了宪兵队头上,宪兵队当然不答应。
二十日晚上。
“马兄,这么晚了还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情吗?”罗宝东刚回到家,就接到了马晓天的电话。
“老罗,你知道你被人跟踪了吗?”马晓天说道。
“我还真没有注意,估计是情报处那些专门盯梢的家伙,我拜托你把高希亮捞出来,万里浪肯定对我有点怀疑,派人跟踪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你想让我把这些尾巴打扫干净?”罗宝东笑着说道。
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政保局的高层之一,堂堂的组训处长,情报处竟然派人跟踪他,这件事被他发现,收拾那些人一顿,万里浪也只能捏着鼻子和稀泥,监视自己的心腹嫡系,这种行为可是会让下属离心离德的。
“不,那样做只会起到反效果,万里浪会觉得你是欲盖弥彰,以后不但要疏远你,还会加强对你的监视,你想要站稳脚跟,就要拿出点建设性的意见,帮助政保局渡过难关。”马晓天说道。
“请马兄明言,政保局现在最为重要的事情,就是在最短的时间找到一笔财源,弥补走私买卖的本钱,我对这方面不擅长!”罗宝东说道。
“庐州龙山的抢劫事件,你知道了吗?”马晓天问道。
“今天下午的时候,宪兵司令部特高课的人来了,把这个案件向政保局做了通报,说是第一方面军的运输队,在庐州城东部的龙山遭到神秘力量伏击,烟土被抢,被打死了将近三十人,损毁了两辆卡车,责令政保局对这个案件严加追查,找到事件的幕后元凶。”罗宝东说道。
“万里浪也真够蠢的,特高课把任务交代给你们政保局,有了查案的借口,各地的烟馆,不出点血,能洗脱嫌疑吗?摆明是政保局在杭洲的走私货物被土匪抢了,特高课是在暗地里帮助你们赚钱,这都不明白,万里浪这个局长,只怕是当傻了。”马晓天用鄙夷的语气说道。
这也不是他看出来的,而是背后的大老板许睿阳亲口交代的,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这种案件,宪兵队交给政保局的同时,也有一层隐藏的意思,能不能破案其实是次要的,在破案过程中,政保局却能大大的捞一笔。
手段玩的好,榨出几百万的中储券都不是问题,开烟馆的这些人,还怕没有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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