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

左舟的脑门升起一长串的问号，脑海中哥斯拉、克苏鲁、冰霜巨龙、异形、乌贼娘之类的东西一晃而过。

何燃看着眼中都是迷茫的样子好笑道：“你在想些什么？怪物就是那种没有什么道理，不按照正常天道规律生长的东西。”

左舟回神意味深长的看看他，“不按照天道规律生长啊，那就是另一个天弃之人弄出来的喽！”

何燃哽了一下，倒也没有否认，“确实如此，他自号地缺，是原本世界生化灾难的具现，所以对于生物改造、细菌培养之类的事情有种特殊天赋。虽然如我一样讨人厌，但献王也算是个做大事的人，并没有因为他讨人厌就杀了他，反而对其信赖仰仗有加。”

左舟恍然，“我记得之前那个史火龙好像就曾经吃了什么丹药变得像个怪物，什么来着？话说既然献王信任他，为何他又将献王改造成了怪物？”

“你说的那种丹药其实是一种残次品，不过是敷衍青龙会中下级成员的。地缺曾经制造过很多奇特的丹药，至于献王的事情……其实是献王自己要求改造的。”

“这么想不开啊，说说这段！”左舟表示很有兴趣。

“献王从血缘上来说秦皇的兄弟，当初秦皇登基的时候他也曾经有支持，说起来他们之间的关系挺复杂的。。秦皇知道他是青龙会的大龙头，献王也一直支持着秦皇，有点良性竞争的意思！”何燃说着摇摇头，人类的感情实在太过复杂了。

左舟双眼微眯，这献王该不会对秦皇有什么非分之想吧，呃，人家都说腐眼看人基, 咱也不是腐啊，咋会想到这个？

何燃没有注意到左舟的胡思乱想, 继续说道：“自从秦皇化龙而去后, 献王就不怎么管青龙会的事情了, 一切都交给了下面人。而他自己则开始一心追逐长生！”

“所以就让地缺将自己改造成了怪物？”

何燃叹道：“长生哪有那么容易，地缺事前也曾经说过, 如果想要长生就只有两个办法，要么活着修炼到天榜实力，要么不做人了。可天榜哪有那么简单踏入, 秦皇也不过是在化龙之后才入列天榜。所以献王选择了后者，只是原本以为哪怕成为怪物也能保持人性，可……天道没有那么好说话，献王最终也没有能够保住人形，成为了一个怪物。”

“那现在青龙会是谁说了算？地缺？”左舟皱眉, 都不做人了还管人的事, 是这献王太飘了？

“还是献王, 不过现在他对于给大秦找麻烦的事情并不热衷, 用他的话说，大秦的皇帝不能是一个怪物。如果还有什么值得他关注的，可能就是怎么变回人形吧。所以这一次帝都的一切计划其实都是下面人在运作。”

“也就是说，一旦拿下了那个赵姬，那大龙头麾下的势力就算是出局了！”

“可以这么说。”

“那其它人呢？”

何燃摊手，“你知道的, 青龙会几个龙首之间并没有相互统属，他们都有着自己的想法与所求。”

“嘁，麻烦！所以你现在其实也不知道其余几个龙首有什么阴谋喽？”

“不知道，不过你若是能够抓到赵姬的话, 那肯定可以问出来。”

“这就是麻烦的地方。”左舟慵懒的在床边一靠, “如果换成是我自己的话，我肯定直接将赵姬抓了, 可她毕竟是秦皇的生母, 胡亥的奶奶，我们在大秦生活总要给朝廷点面子。”

“你们可以到别的国家生活。”

“现在哪里比大秦好？”

何燃张张嘴却没有说出任何一个答案, 左舟见状抱起楚楚往何燃怀里一塞，“你先帮我看着女儿吧，我进宫一趟，跟胡亥和白起聊聊, 想要怎么做就是他们的事情了，嗯, 但愿这个赵姬别作死。”

“什么？”

“别惹我，也别碰我的人。”

何燃低头看看怀里的楚楚，“但愿她别作死。”

……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左舟对于胡亥并没有什么藏私，除了天弃之人的存在之外，基本上有关献王和大龙头势力的情况都说了。

只不过三天过去了，胡亥还是没有什么行动，该怎么说呢？挺失望的，不过左舟也不在乎，反正对方针对的又不是自己。

“将军，韦大人求见。”

左舟整享受的平躺在藤椅上，下人却是直接报告了过来，韦大人？左舟只是顿了一下就想明白了，韦小宝是吧。

当初左老汉收了双儿做干女儿，这韦小宝自然就成了干女婿，也成了左舟的妹夫。只不过他们两人一直都在大理寺那边狄仁杰麾下做事，平时工作不忙，却不知道这一次来找他什么事。

“小宝啊，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该不会是老狄那边遇到了什么问题，所以想要请我出山吧！我很忙的。”

韦小宝看看左舟这屎都懒得拉的样子不禁好笑，“大哥真会开玩笑，如今您都是大将军了，谁还能指使你去做什么呢？”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请柬，大红纸写的，表面还有囍字。

“我跟双儿的婚礼，大哥一定要赏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