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倾初来了兴趣,敲了敲门,等听到稚嫩的请进后,才踏步进去。
“小朋友叫什么名字?”
秋倾初手控制不住摸上那一头卷发,轻柔揉了揉。
“夏滦,夏天的夏,滦,滦河之北的滦。”
小男孩清脆的声音在病房内响起,眼睛亮晶晶。
“真棒,姐姐奖励你糖好不好?”
“好。”
把小护士给自己的糖全部递过去,就看见小夏滦跟捧着全世界一样,小短腿从病床上下去,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铁盒出来。
然后当着秋倾初的面,格外小心翼翼把糖果放了进去。
“姐姐,以后你想要的话。可以来找夏滦拿,夏滦有!”
非常郑重其事的话语,秋倾初笑了起来,原本清冷的眉眼都软了几分。
“姐姐下次过来给你带别的,这些小夏滦自己留着。”
和夏滦待了一会,秋倾初又被叫走了。
只不过,这一次是被主任叫过去的。
来到主任办公室,是一个中年女人,瞧见她来了,示意她先坐下。
“你一个小时前做的那场手术,她父亲来医院闹了,短时间没法解决。我知道这件事情你很无辜,但是为了你的人身安全,上头暂时把你掉到儿科那边了。”
秋倾初沉默了,定定看着主任:“我突然明白我的大学导师为何不从医了。”
转身离去,心头不受控制泛酸。
总有一些人拼尽全力去看清事实,然后满是伤痕离开。可亦有些人看淡了真相,依旧只想把一腔未完的热血洒在事业上。
无论是哪种结果,旁观者永远无法去批判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