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城主大人,监牢那边传来消息,说那霍铭诚已经被人给救走了!”
在卫翕为擒获霍铭诚,只差卷轴一事而暗自窃喜之时,一士兵匆匆来报。
当下卫翕一听,刚平复好的心情又一次被推上了高峰。只见卫翕忽的一下站起,粗糙的手掌大力拍在一旁桌子上,直将那名士兵吓了一跳。
“你说什么?”卫翕怒声道。
这时候,该士兵又将方才的话语重述了一遍,不过这会儿声音却是低了许多,颤颤巍巍的,担心卫翕会将火气撒在自个儿身上。
然而没想到,这名士兵担心什么,还真的就来什么。
只见卫翕迈着较短的步子,行至该士兵面前,顿时在士兵的头上甩了一巴掌。
这卫翕也是个练家子,如此力道,虽没有伤到这名士兵,却也是令他整个人原地转了几圈,这一巴掌,直将这名士兵给打懵了。
当下这名士兵心中便觉得一阵委屈,暗自嘀咕道,城主大人,您打我作甚?监牢的事又不是我干的,为何只是传个信也要受这般打?
尽管士兵心中抱怨,奈何人微言轻,身份卑微,不敢出言顶撞这个城主大人。就算被打掉了牙也只得往肚里吞。
“那霍铭诚不是在监牢里关押得好好的,怎么就被人给救走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卫翕质问道。
“这……这小的也不知晓!”士兵拱手躬身回道。
刚刚从柳府那边摔了个跟头,这又出了卷轴关键人物被人救走的事,此刻,卫翕已是气得说不出话来了,整个鼻孔仿若有一团团怒气喷涌而出。
卫翕抬了抬眼,暗自忖度了一番。忽的眉头一皱,沉声道:“看来得找那两个家伙说一说了。”
说罢,卫翕甩了甩衣袖,双手背过身去,拖着大腹便便的身躯,迈着短步,往卫府之外行去。
今日依旧是烈日炎炎,这才过午时没多久,气温仍是高得令人浑身难受。卫府大门口,一辆马车等候于此。这由于高温,马儿都有点受不住了,浑身开始冒汗。
不一会儿,便看见卫翕已是出了大门。只因刚从柳府回来,衣服也没换,故而还是穿的那一身贵气绸缎。
他的身后跟着几个士兵,不过看那些士兵的装束气质,与寻常士兵略有不同,这应该是卫翕的贴身侍卫。实力估摸着也在镜涟境界,不然卫翕是不会放心只带这么点侍卫。
待卫翕上了马车,车夫便驱使着马匹往东偏北的街道行去。
此时此刻,位于卫府东偏北,相隔两条街道的院落之中。屋子里,左渊同黑煞二人相对而坐,案桌上摆着精致的茶具,观这两人,正端着茶水,悠闲的品味着。
可见的是,桌上还摆放着一物,看样式,似是绢帛信笺。
“顾承影那家伙果然有两下子,这便得到了卷轴上的信息。”黑煞说着,吹了吹嘴边热气升腾的茶水,然后嘬了一口。
“这驱梦师的名号当真是名不虚传,这么快就攻破了霍铭诚的意识防护。”左渊不禁感叹一声。
这时候,左渊不禁想起了监牢之时,被那顾承影侵入意识的一幕,顿时眉头一皱,脸色阴沉下来。
“这么说来,那赤血玉珊,你已经给他了?”黑煞幽幽道。
“不给他不行啊,他整人的手段可厉害着呢!”左渊摇头叹息道。
他们对这个顾承影的事情略有耳闻,据说但是得罪他的,无不遭受过他的报复。因为擅使巫蛊之术,能在人毫无防备之下种下蛊虫,以此折磨对方。
而且这蛊术也只有他能解,左渊不想轻易与他结怨,故此吩咐手下将那顾承影所需的东西交给了他。
“卷轴的秘密现已差不多知晓,为今之计,我们只要得到卷轴,此次事情便算完成了一半。”左渊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