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嗖!
嗖!
他的身法在不断的移动位置,这三人的气势亦在渐渐的衰落下来。
当他们气势降落到一定的程度之后,苏辰的反击终究还是开始了。
“邪僧血狂林”
此乃苏辰的第一个突击斩杀目标,在对方的一记大手印打出之后,他一个闪烁,来到对方的背后,扬起方天画戟劈斩下来。
这一戟力沉如山,连空气都被打爆了。
刺啦!
一道恐怖的力道伴随着血色的戟芒,撕裂半空,轰杀下来。
“竖子,敢尔!”
“邪僧”血狂林亦发现了苏辰的一番“打算”以及这致命的一击,他立马大怒的狂吼起来。
他不甘心。
他想要避开这一个杀招的,但是赫然发现苏辰的血色戟芒似乎已经锁定他周围的虚空,一时间他居然都无法动弹起来。
这也凶险了。
“杀!”
苏辰不在乎他的这些叫唤,杀招仍旧在继续之中,可怖的力道压落下来。
砰!
血狂林被他一戟斩中,半天胳膊被他硬生生的斩了下来。
血雨喷洒出来。
可怖!
“啊?!”
“扶苏!”
“你找死!”
“今天断臂之仇,我和你不死不休。”
这一位“邪僧”血狂林没有想到苏辰这般的霸道,在他们三人的联手压制下,还能够抓住机会,对他造成这样的伤害,一时间断臂之痛,让他狂吼起来。
愤怒!
他剩下的右臂单手拍出一掌,赤金色的掌劲反手拍在苏辰的方天画戟上面。
叮!
邪僧血狂林的这含怒一击,还是有些力道的,将苏辰的方天画戟震偏,而他本人亦倒飞出去。
“在本宫的面前,你能够路得了吗?”
“留下来。”
“死!”
苏辰如影随形,迎战而上。
他的目标分明是“趁你病,要你的命”,这次他誓要击杀这血狂林。
一一击破,这方才是他这一次的作战方式。
“快救我!”
血狂林立马呼救起来。
特狼狈。
他这次败在苏辰手上,心里特别的憋屈。
左臂被斩,这是血海深仇,择日必报之。
“扶苏!”
“你在找死!”
“看我们斩杀于你。”
“伏魔卫道!”
“杀!”
一边的道袍老人和冷弃云立马飞扑过来。
他们当然不能够放任苏辰斩杀了血狂林,否则,他们也不会有好下场的。
只是他们也是很担忧的,万万没有想到苏辰的反应这么快,在这么短暂的时间里面,瞅准时机,一击亦废掉了血狂林一条胳膊,也将他一半的战力亦废掉了。
此子牛批。
好生的恐怖。
难缠!
在这样的招式面前,他们原先制定的战术全都失灵了。
一下子净扯犊子了。
“扶苏!”
“你这个混球,柿子净挑软的捏,你有本事去收拾冷弃云和天华老道,你一直在招我做什么。”
“我掘你家祖坟了不成?”
“可恶!”
“晦气!”
在飞逃中的邪僧血狂林都感觉自个儿要疯了一样,他不由大吼起来。
撕心裂肺!
先前他有多豪横,此刻儿亦有多狼狈,一个劲儿的在被苏辰追杀,这断臂处的血还在哗哗的往下流,这脑瓜子都已经开始犯起迷糊来了。
这是失血过多所带来的副作用之一。
泥玛!
这分明已经穷途末路。
此次,他危矣。
“你少哔哔!”
“杀!”
苏辰身法再一次的加速,在血狂林即将腾空而起,上房顶的一刻儿,方天画戟爆发出一道十米来长的血色罡劲。
噗!
一道璀璨的血色罡劲,后发先制,在瞬间便洞穿了血狂林的身体,由后背而入,穿前胸而出,一举将其击杀在当场。
血雨喷洒出来。
妖艳!
冷!
“你......”
他已在半空的身体无力的掉落下来,砸在地上,扬起尘埃。
“什么?”
天华道人和冷弃云见状,立马傻眼。
他们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一位赫赫有名的“半步武林神话”,如此草率的折翼在这里。
太扯淡了。
嗡!
方天画戟自行脱手而出,一个折返,锋利的戟尖钉在“邪僧”血狂林的尸体上面,之后,其一身的精血全数被它贪婪的吞噬。
在吸收到一位半步武林神话的精血之后,这方天画戟的威力又增加了至少2倍。
苏辰欣喜若狂。
他反手一招,这方天画戟回到他的掌心里面,之后,一些细小的血红色的奇异能量在不经意间钻入苏辰的身体里面。
这里打得难解难分起来。
在偏僻的宋宅五百米开外,在这里打得热闹的同时,一支人数5000来人的精锐兵马,亦将这里全数包围起来。
一门又一门的红夷大炮亦全都驾设起来。
这些人全都苏辰事先部署好的。
其实他在来之前,已经暗中调兵遣将,让人包围了这里。
这些行剌者,亦是万万不能够将他留下来的,他还计划全部将他们留在这里,一个活口也不留的。
斩草必除根,或者春风吹又生。
对敌人仁慈,即是对自己残忍。
五百门红衣大炮!
这一支人马也是苏辰临时征召出来的,他们全都是神机营的士兵,为首的武将,亦是赫赫有名,大明顶级武将于谦于少保。
在他的身边,则是张辅,樊忠,沈荣,梁成。
这些人亦全都是当初在土木堡一战中,牺牲的一众武将之一。
他们全都是精锐勇武之士。
“于帅!”
“这宅子里面已经打得很厉害,我们不冲进去吗?”
“如若主公有个三长两短,这又如何是好?”
“这个?”
张辅拱手说道。
张辅,在历史上,他被封为英国公,通晓军事,屡立军功,一度持帅南征安南国。
“传令下去,所有的红夷大炮装弹,听本帅的指令,没有命令,谁都不能够开炮。”
“违令者,斩。”
于谦摇头说道。
他没有下令进攻,因为现在不是最好的时候,更何况,苏辰还在里面,如果真的出现任何不测,又当如何?
这个责任没有人能够担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