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导孩子的工作。
这件事情可比关注许公子和大口发更要重要。
虽然在整个苏家,学历低的没几个人,不过身为孩子的爸爸,总不能真的啥事都交给几个老婆,尤其是在孩子的教育上。
因此,他也必须要参与到孩子的教育当中。
给孩子们辅导完功课后,他才抽空与何小姐谈及许公子的事情。
“姓许的开拓不足,保守有余,我想这件事情应该是他自己的想法,要是按照许老板,肯定不会在那种会议上这么跟你们说的。”
何小姐说道,“老一辈的想法是能不得罪人就不得罪人,要是得罪,就干脆将其全部吃下,因为他们知道创业的艰苦,如果轻易到处树敌的话,会对他们不利,相信现在许老板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做?”
“什么都不做,要是别人喷我们两句,我们就要张牙舞爪,那就真的是千夫所指。”苏辰道,“暂时静观其变,如果真是许老板的主意,我们再出手也不迟。”
唐婉茹道:“我会派人留意大口发和许公子的动向,不过我下午刚收到一封来自内地的信件,准备邀请我年后北上去参加一个商业会。”
“商业会?”苏辰问道,“是专门邀请你的,还是连我也一起邀请?”
“没有你的,是指名道姓给我的。”唐婉茹拿出信件,“而且是在上海召开,因此我打算前去一趟,不过话说回来,这种场合可能不合适你去,你的身份太敏感。”
敏感吗?
说敏感也不敏感,一直到现在,他的身份在某些层面都比较模糊,有人认为他是经济学家,有人认为他是商业大鳄。
但话说回来,如果是在确定走什么线路之前,或许这层身份确实敏感。
可现在搞商业的大把人,有句话就是这么说的:十亿人民九亿商,还有一亿在观望。
唐婉茹担心他会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攻击,尤其是担心被人利用他的花边新闻攻击,那样的话,可能会有不利的影响。
哪怕这种事是你情我愿,但她的担心还是很有道理。
虽然盛世在内地的影响力不低,不过也不要忘了人言可畏这句话。
尤其是在长安街大兴土木这件事情上,唐婉茹隐隐有种担心,说不定要不了三五年,这件事情就能被人捅出来。
“也好。”苏辰点头,“那你代我参加就行。”
他对这种商业会也不是很感冒,但要是不参加也不合适,唐婉茹去参加怎么看都比他去参加要合适。
而且他不想参与到经济与政治会有挂钩的活动,万一被说成为新生阶层代言人,他可就404。
讨论完这个话题,又对接下来要举办的家宴筹备。
要邀请什么人,准备什么食材,有什么需要留意的地方,这些都要安排,可不能随随便便就丢给下人去处理。
苏辰来香港这么久,一般很少都邀请那些商业大亨来家里吃饭。
以至于收到请柬的几位大佬都有种太阳从西边出来的感觉。
郭鹤年看着请柬一头雾水,“这家伙怎么会突然想到要在家里举办晚宴?”
自打他进入香港发展,还是第一次收到苏辰的请柬,哪怕大家一起吃过饭,可都是正儿八经的家宴。
所以,收到这封请柬时,他一度还以为是别人恶作剧。
不过料想也没人那么大胆会借用那个家伙的名头进行恶作剧。
而霍老板则比较淡定,因为他经常与苏辰一起吃饭,所以也不觉得奇怪。
聚会的地方就放在苏辰新购入的豪宅,面积很大,视野很好,安保同样也很强。
这里可以说是香港的最高峰,站在这里,能清楚的看见整个港岛布局情况。
苏辰曾经在一本地摊文学上看到这么一段描述,说香港的龙脉发自九龙。
而九龙的龙脉则出自内地,属于海龙脉的一只。
不过有很多本地的风水大师则认为香港的龙脉属于夺天造化的一枝独秀,跟内地没一毛钱关系。
打算以此来扯清楚与内地的关系,而且还跟内地的风水师们做过激辩,闹得不可开交。
据说到了最后,就连内地的龙虎山等各大这个行业的大师们都出来。
虽然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但这个地方的房价贵是有目共睹的,哪怕是香港的房价降低,但这个地方也不是什么人都能买得起。
这栋独家别墅里放置很多从二手贩子手里买来的明清旧料。
苏辰十年前在京城收购一些老物件的时候,就已经有不少无良的文物掮客和贩子利用这边与内地的巨大信息差距,在国内大肆的搜刮各种各样的文物。
什么明清家具、老屋老料、瓶瓶罐罐的各种捯饬。
更何况,当时哪怕出个三五百块钱,就能把一幢清明屋子的门窗门扇拆走。
想方设法拉到这边之后,价格直接翻上十倍甚至百倍。
有人为了钱,能自己的老祖坟都能挖了,反正这种事情也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