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除了周所长赵老师外,居然还有黄令仪,一位半导体行业的资深学者,以及不少半导体行业的工作人员。
“苏辰,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中科院周所长,科学家、世界公认的赝矢量流部分守恒定理的奠基人之一,去年被苏联科学院选为外籍院士。”
赵老师介绍道,“这位是黄令仪老师,在中科院计算所工作,从二极管、三极管、大规模集成电路,可以说,黄老师见证并参与中国微电子行业从无到有的发展历程。”
嚯,这可真是大能了。
苏辰急忙与他们打招呼。
“诸位老师你们好,我是苏辰,清华经济学的学生。”他与这些老师一一握手,“感谢诸位老师的到来。”
“苏辰你好,久仰大名。”周所长一脸热情的笑容,“老早就听说你的很多事迹,而且我还亲自参与你主导的火种计划。
不得不说,在我见过的年轻人中,你是最优秀的之一,同时也是最难让人琢磨的一个,国家幸而有你。”
“不,周所长,应该是幸而有你们这样默默付出,为我们国家打造宝剑的科研者。”
苏辰说道,“我不懂科研,但让我坐在办公室做经济课题,我也不感兴趣,所以我就只能鼓捣别的东西。”
“这些东西可以让我们少走很多弯路不是吗?”黄令仪在一旁问道,“我只是听说这次有光刻机,不知道是多少微米的制程?”
“PAS-2500型,一微米制程。”
“什么?”
在场的众人惊呆。
因为在场的人基本都是芯片研发人员,深知这种光刻机要想从国外弄到国内,就必须要突破巴统协议的严密封锁,所以这个消息听起来就像是天方夜谭一般。
有点难以想象。
而且现在国内的光刻机还没能突破一微米波长,所以落后于别人。
不过类似于台积电阿斯麦这样的技术领先者也不是高枕无忧,他们也有自己的烦恼。
作为后来者,我们可以摸着前人的足迹过河,我们知道方向大体上在哪里,只是需要自己摸索出一条通往那个方向的道路来。
但先行者并不确定方向,只能在黑暗里摸索,稍有判断错误就有可能点错科技树,巨量投资打了水漂后才发现此路不通,许多红极一时的科技公司的衰落都始于此。
“对,不过这个消息我希望大家能够保密,毕竟美国佬老是盯着我们,所以必须要小心行事。”苏辰叮嘱道。
周所长咽了咽喉咙:“不知道这几台光刻机你是准备放在哪里?”
他特别想弄一台到中科院,但是不好拉下脸皮开这个口。
“两台放在中科院,另外一台放在哈工大,一台我已经放在香港,剩下一台,麻烦舅舅你帮我安排一下。”苏辰说道,“同时,我要成立一个项目,想请舅舅你和周所长帮忙牵头。”
“什么项目?”赵老师和周所长两人一头雾水。
“我打算成立我们自己的芯片项目,就叫龙芯。”苏辰说道,“但我不知道我们国内到底有多少半导体的研究人员,也不知道要做成什么样的。”
他现在的状况就是,‘我不知道要怎么做,也不知道做到什么程度,但我知道一定要去做’。
至于龙芯这个名字,是因为他想不出来更好的,而且难道还有比龙芯这个名字更好的吗?
还不如直接抄一个。
“可是,我们不懂调试这些设备。”周所长有些为难。
反正很尴尬。
因为机器到了,但国内没人会使用,而安装调测还需要阿斯麦的工程师帮忙处理。
毕竟这种机器非常精密,是这个世界上最先进的光刻机之一,也只有厂家的人才能完全熟悉这里的所有技术环节。
要是自己调试,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出现问题。
苏辰说道:“没关系,因为这次阿斯麦的工程师也来了,他们会帮忙调试。”
众人心里一定。
赵老师疑惑问道:“你要留一台在深圳,是因为你打算做芯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