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年斋”,百年老店,考虑到鲍三河说起话来向来不给人留情面,许耕年特意打车上“喜年斋”总店排长队买了八样精细糕点。
再次打车来到“蓝鲸休闲渔场”,还行,鲍三河刚回来没多久。
“哟!还没死呢?!今儿这是哪阵风把你给刮来了,不错,不错!还能找着门。糕点特意给我买的?还行!算你有点孝心。”说着话,鲍三河就手接过糕点盒,让许耕年自己倒茶水喝。
“我可是空着肚子登门呐!空腹喝茶对身体不好,要不,弄条鱼,咱哥俩喝一杯?”
“想得还挺美!说吧!找我有啥事?”打开糕点盒,鲍三河拿起一块绿豆糕尝了一口。
“昨天吴驷豪上我那儿坐了半天,我想着他那些破事不得先征求你意见啊!不管怎么,他到底是老吴最疼爱的儿子,咱们也不能看着他把牢底坐穿吧!”
一听这话,鲍三河不由地愣了一下。
“他是老吴的儿子?”
“嗯!平时吧!我跟他也没什么来往,前些年,逢年过节的,他好歹还有点表示,最近这些年,他不是发达了嘛!我那儿也不怎么去了,老吴跟你不对付,八成也没跟儿女们提起你这位拜把子叔叔,所以……你俩始终都是陌生人。”
“你能帮他脱罪?”鲍三河拿眼翻了许耕年一眼,口气不善地说道。
“你和苏笑安无非就是想掌控‘七成’药业,吴驷豪现在也碍不着你们,何必把他逼到死角呢!看老吴的面子,放他一马呗!”
“掌控‘七成’药业?!你也太高看我了吧!”鲍三河笑着回应道。
“都是自家兄弟,何必跟我打虚腔呢!吴驷豪自己作孽那是他活该,不过……身为长辈,咱们也不能眼瞧着他老底在监狱吧?!”
闻听此言,鲍三河不说话了。
沉默片刻,鲍三河笑着说道:“我也没吃饭呢!你先坐着,我弄两条鱼去。”
“我也出去转转,见识一下你这渔场风光。”说着话,许耕年跟着鲍三河出门朝鱼塘走去。
鲍三河虽说这么多年跟许耕年没什么来往,拜把子那份情分还在,于是,他特意挑选了一处品质最好的鱼塘让许耕年自己上手捞。
许耕年没有垂钓那种爱好,就手接过鱼竿,绕着鱼塘转悠了半天,最后在南岸挑了一处落脚处,站那儿随手甩了一竿子。
“老小子可以啊!阴阳风水之术玩得还是那么溜。”鲍三河心下暗忖道。
许耕年是武学高手,一身的功夫这么多年一天也没撂下,内劲微吐,早已入水即取了一条金色贵甲鲤鱼。
鲍三河就手递过水桶,一条上好的贵甲鲤鱼就算进桶了。
“这么多年,你这功夫也没多少长进啊!”鲍三河笑着开了句玩笑。
“跟你比还是差点意思,呵呵……三条了,够了吧?”
“再弄几条吧!我这儿有提箱,回头给孩子们带回去尝尝鲜。”
“谢了啊!”
“切!虚头八脑的。”
二人说说笑笑着钓了不少上好鲜鱼,只字未提吴驷豪家那些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