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叔!我听您的,以后我会注意把握分寸的。”
“那就好!记住!关键时候不敢轻易心软啊!”
“明白!”
“家宴是好事,开开心心去,高高兴兴走!适当的时候,我会告诉你时间、地点给谢长河号脉的,他那病不好治,说不定咱爷俩还得爬山涉水四处寻访奇珍异药呢!”
“这么费事?晚辈谨记于心。”
“我这边还有事,就不跟你聊了,挂了!”
“鲍叔再见!”说罢,苏笑安把电话挂了。
李芗妍为人最识趣,耳听着这爷俩打电话口气越来越不善,她连忙闪到一边跟荆越萌闲聊去了,见苏笑安挂断电话,她这才走过来冲苏笑安笑了笑。
“老爷子不高兴了?”
“没有!呵呵……就是提醒了我几句,这画还可以,先放我这儿吧!”
“最低能卖个啥价?”
“遇上一般客户的话,能卖到3万左右,运气再好点,碰上行家且人性比较良善的,能卖到5万吧!如果急于出手拿钱的话,我现在可以支付他三万五,您看行吗?”
“能卖这么多呢?他跟我说能卖个5000左右他就高兴死了。”
“那不至于,这人画功其实相当不错的,假以时日,单件至少10万起价!”
“啊?!真的?”李芗妍着实吃了一惊。
“差不多吧!作者挺有灵气的,将来必成著名画家。”
“那你是否有意跟他见一面?”
“最近事儿太多,顾不上,这样吧!等我这边忙过这一阵,我再通过您联系他。”
“行!那你先忙,回头再聊!”
“那好,这画找到合适买主我再通知您!”
“好说,好说!”说罢,李芗妍回自家店里忙活去了。
回过头来,苏笑安给谢欣毓打了个电话,说他晚上准时赴约,至于鲍三河那边还是算了,老爷子最近杂事缠身,一时顾不上,改天再约。
谢欣毓绝顶聪明,一听这话就知道鲍三河对他们父女有看法,她倒也没说什么,客气几句也就把电话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