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庆尧也没有办法了,只得把大青年背上的绳子拿了起来,然后走到了泥潭子旁边。
乡亲们都到了泥潭子旁边,大家便开始商量起了办法。
现在的问题是牛在泥潭子中间陷着呢,想要把它们拉上来,那得把绳子捆到牛身上啊,没有绳子他们怎么把牛拉上来?凭风吹么。
陈羽升这时候直接开始脱衣服:“来下去,来,竹牛把绳子给我,我套腰上,你们看我不行的话就把我拉上来……”。
吕庆尧道:“你不行,太重了,而且那边都被牛给踩烂了,就你这体重难以到牛身边去,还是挑一个轻一点的”。
竹牛看了一下四周,发现最轻的就是自己了,于是说道:“还是我去吧,把绳子给我套上”。
陈羽升也不说什么客气话,大家七手八脚的把绳子给竹牛套上,然后竹牛便小心的往泥潭子里走,走了一段距离之后开始往下陷他就趴在泥上往中间滑。
大家精神都挺紧张的望着竹牛,见他顺利的滑到了牛身旁,并且把绳子一头捆到了牛肚了上的时候,泥潭的周围响起了一阵欢呼声。
等着竹牛爬了回来,岸上的老爷们便开如把牛往上拉。
一条绳子在中间,两边站满了十七八个人,有年轻的有年纪大的,只有桑柏被大牯牛给拉的了原来的地方,只能望着这些人忙活着拉牛。
陈羽升等人回头看了一眼桑柏,不过很快把目光又给转了回来。
“大家开始拉,我喊一二三!”陈羽升大声说道,似乎就是说给桑柏听的一样。
桑柏这时候却是在心中摇了摇头:有些人你对他好一万次,只要有一次对他不好,那你在他的心中就永远是那个坏的样子。
这样的人见的多了,桑柏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吕庆举这时看到了陈东升的目光,把绳子一甩:“什么时候特么的轮到你发号施令了?”
看到陈羽升望自己,吕庆举又道:“没特么的人家,你吃屎都赶不上热烀的,怎么着吃了几天饱饭你牛逼了?我当着你爹你爷的面都敢骂你!”
“三爷,您这话说的……是我的错,是我的错”陈羽升立刻道歉,他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自己是被急昏头了,于是这边道完了歉那边立刻转过头。
“桑柏哥,对不住啊,我急昏头了”。
“我知道,要不是这时候我早踹你了”桑柏笑道。
嘴上这么说,但是桑柏心里明白了,急是急,但这一急啊人的本性就出来了,陈羽升差着他哥陈东升还是太远了,不记恩的人没有必要多交往。
就在陈羽升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突然间大家都觉得脚下一软。
这下所有人都觉得不对劲了。
“跑!”
“跑个屁,全都趴……”
还没有等吕庆举的话说完,顿时大家觉得自己的身体瞬间往下坠了下去,于是纷纷呼叫了起来。
啊~!
这边拉绳的人傻眼了,桑柏也懵逼了,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眼睁睁的看着乡亲们往下掉,而在掉的同时,他们四周的地面开始如同起了墙皮一般龟裂开来,并且向着东西两个方向延伸。
轰隆隆!
地陷了!
桑柏想往前去,但是大牯牛依旧是死死的拉住了他,于是桑就这么看着,乡亲们被地陷吞掉。
过了两三分钟之后,一个有差不多三十米宽,近百米长的大裂缝出现在了桑柏的面前。
而这时候桑柏发现大牯牛不拉自己了,于是走了十来米过去伸头往下瞧了起来。
这时候桑柏发现,地裂弄出来的坑里还有水,不光是有水,看样子还挺深的,刚才掉下去的乡亲们都在水里扑腾着呢。
“有人受伤了没有?”桑柏喊道。
“有人,竹牛伤了,你那边有办法没有?”下面的吕庆尧等老人很快镇定下来了。
“我去找绳子!”
桑柏转身带着小跑回到了大牯牛的身畔,这时候也顾不得别的事情了,直接从空间里拿出了绳索,一头栓在了大牯牛的腰上,另外一头送到坑里。
大家先把竹牛捆上,然后由桑柏拉上来,这时候的竹牛腿已经断了。
救上了竹牛之后,桑柏这边依次把大家伙都拉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