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吧,前景光明的,道路是怎么个曲折法,现在桑柏还看不出来,德间苍介也看不出来。
两人摘了第二颗树,便受不了了,于是结束了今天的收果子行动,把摘来的果子归整了一下,运到了村委会的仓库。
等着收了仓,负责运输的人才能脱下衣服。
桑柏和沈连长都是有经验的人,不会直接就把这衣服给扒下来,而是先松开后背上的系带,然后把衣服放宽了先透透气。
等着透的差不多了,再慢慢的脱,差不多整个衣服全脱下来要花上十来分钟左右。
桑柏这边正一边纳一边聊天呢,突然间听到有人大喊了一声。
“来人,快来人啊,我爸动不了啦!”
桑柏等人一听立刻跑了过去。
出事的地方离着村委会不远,是季连仁家的桃园子,躺在地上的不是季连仁的父亲季树平,而是另外一位五十多岁的老汉。
不用问,这一准是季连仁的老丈人。
也很好猜啊,这时候季连仁的老婆,还有一个中年女人都围着躺在地上的老汉一个叫着爹,一个叫着当家的呢。
到了跟前一看,桑柏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是别的,就是卸甲风!
所谓的卸甲风名头是古代这么说的,就是指的披甲的猛士作战完了之后,猛的脱下了身上披着的甲,然后突然就产生了中风的迹像,这就叫做卸甲风,历史上李存孝,常遇春都得过这种病。
桑柏知道,因为他以前玩篮球的时候遇到这种情况,不是发生在他玩的那一拨人中,而是旁边隔了个球场。
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打球打的满头大汗的,然后竖起一瓶冰水灌下去,瞬间人就不行了。送到医院的时候就已经没救了。
“怎么回事?“
“我爸坐在这边被风一吹,整个左半边的身子都不能动了……呜呜呜!”季连仁的媳妇一边说一边哭了起来。
“不是说了要注意,要注意么?”吕庆尧这时候也到了旁边,看到这样的情况立刻明白了,这就是栾道一说的卸甲风啊。
吕庆尧也有点急了,次次强调这个事情,次次说次次讲,生怕发生这样的事情,可是最终还是发生了。
这时候栾道一站了出来:“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把他抬到温泉那边,感觉有点烫人的池子里去”。
桑柏这时候趁人不注意,从空间里摸出了一颗长于空间的桃,用手捏破了皮,凑到了季连仁老丈伯嘴边。
“吸一点,吸一点,可能会有用”桑柏连声说道。
老头现在自己也着急,听到什么有用的东西都会尝一尝,于是张口嘴猛吸了起来,几口下去桃子就只剩下皮和核了。
这时候身强力壮的几个战士加上村里的年青人一起抬起了老人直接往温泉那边去,到了温泉的边上,慢慢的把老头给浸了进去。
然后所有人都在这边等着结果。
一圈人没有一个发出声音的,大家就这么安静的看了快十分钟。
突然间,老头高兴的说道:“我的手能动了,腿也能动了,我感觉到了……”。
栾道一这才叹了一口气:“总算是捡回了半条命”。
又过了五分钟,老头实在在温泉里呆不下去了,自己从温泉里爬了出来。
见他依旧灵活,大家这才出了一口气。
有了这件事情,那么接下来所有人都警惕了起来,严格按着要求来,等着身体慢慢的适应了,再脱掉了厚实的衣服。
没事了,大家结束了今天的活,餐厅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吃的喝的。
吃喝自然是丰盛的,吃完洗个澡,根本就没什么失眠不失眠的,任谁粘到了枕头都能把呼噜打的震天响。
桑柏这时候自然是睡自己的书房,等着第二天睁开眼的时候,太阳已经西垂了,吃完了饭,昧天的衣服已经被洗好并且晒干了,等着太阳一落山,又到了摘桃的时候了。
继续披挂上阵,再一次重演第一天的故事。
第二天,很快新兵就笑不起来了,不过他们很快就挺过来。
连着干了三天,桑柏家的桃子这才全数摘完,接下来就是乡亲们家的桃子了,前前后后两周的时间,中间还有一天下雨,停了三天,这样柳树庄这一季的桃子才正式采摘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