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毅一路上都在避免自己这一层身份暴露,因为此次西行,就是为了弘扬佛教理念,使佛门名声大振,为日后立庙招收信徒做准备。
现在他自己与整个东海,都还处于人家庇护之下得以喘息,若在大张旗鼓的抢其风头,这事做的也太不地道了。
几人又走了几日,忽然白毅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放慢脚步,悄然的脱离队伍。
“禀告盟主,一切都已准备妥当,预计三个时辰后,三洲各地便会同时行动,属下特来告知。”
“这么快?”
“他人香火有害,平日并无法力高强之人看守,再者,如今百万天兵都忙着到处捉拿我等,谁也想不到我们会有此行为,故而一切十分顺利。”
“嗯,知道了,一切如计划进行即可,让老黄通知深海,从现在起,天庭若有任何兵马集结的迹象,火速报与东海,并通知我父敖广,随时做好去西方寻救兵的准备。”
“是。”
目送报信的手下离去,白毅刚想追赶唐僧几人,却发现沙僧不知何时来到不远处的一棵树上。
“我不知你暗里有何计划,但相处许久,我劝你莫要在继续激怒天庭,玉帝并非世人想的那么简单,若是逼急了,佛教也难保你性命。”
“多谢三哥关心,但即便我什么都不做,恐怕他也不会放过我,还不如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单车变摩托?这是什么法宝?算了,你我师兄弟一场,你也不用担心我去告密,但我亦不会给你任何帮助。”
“三哥不去帮他,便是对小弟最大的帮助了...”
接下来两天,一切风平浪静,让一直等消息的白毅十分焦急,本来以为事发当天,那天庭便会有所动作,可这都两天了,却依旧没有人来报信。
就在白毅实在等不急了,想着该如何跟唐僧请假回家时,远处传来一道法力波动。
“师父,我去上个厕所。”
打声招呼,白毅便火急火燎闪身消失,下一刻,便出现在百里之外。
“怎么是你来了?难道东海出事了?观音菩萨他们没有管?”
见来人是哮天犬,白毅顿时大急,按理说,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他来传信。
“别紧张,什么事也没有,就是他们被困了,传不出消息,也只有狗爷我没人敢拦。”
“怎么回事?”
“前两天你们劫了天庭所有神庙的香火,当天王灵官便带了一群人去了东海,但你父亲敖广早有准备,提前知会了菩萨前来,你还别说,佛教还真给你们面子,不仅观音来了,还带了好几位大罗和许多罗汉,天庭见这阵仗都傻了,最后只能派兵将东海围住,并放话,任何敢于越界东海范围者,都会被杀无赦,然后就没有其他动作了。”
白毅听完松了口气,但紧接着眉头紧皱,好似在思索什么。
“怎会如此简单?按理说,如此大的事情,即便有佛教在场不能动手,但也不会妥协的这么快啊,至少也要找我来争吵一番,甚至我都做好他们直接来找我报复的准备,怎会只围了东海便罢了...难道有诈?”
“有个屁的诈,他们这次行动也不是受玉帝指派,都是自己香火受损失,自发的集结去了东海,面对观音这个半步天尊,还有数个大罗之佛,他们敢理论个屁,而你这里更是与佛教关系重大,来了也是白来,拿你根本没办法,还能怎么滴,只好在东海守着不让咱们人出去继续祸害。”
“不是玉帝指派?”
“狗爷这次去天庭四处偷...打探消息,听一些仙人们说,玉帝早就消失了,已经有两百年不曾露面了,现在大小事务全由王灵官暂时负责。”
“消失了?难怪当年都敢让人围攻观音,如今办事却有些虎头蛇尾,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