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世仁这时，又拿出一些玉牌道：“主人，您请看。”

“不就是仙牌么，有什么好看...呃？这是...佛牌？”

“西牛贺洲打探消息的兄弟带回来的，据说这佛牌，是这些年在那边刚刚兴起之物，按照您的指示，我等没有在西方招收信徒，可不知怎么，竟有了相似之物，您看...”

“我能怎么看，很快我都要去给人家打工了，剽窃了就剽窃了吧，这种东西在三界又没有知识产权，也没地方告。”

“知识产权？”

“就是你想出来的，会受到保护。”

黄世仁连忙拿笔记下，其本子上密密麻麻的一些词汇，下面还有详细注解，通常白毅嘴里冒出个什么新鲜词，他总能第一时间记下，并且问其中含义，在以后的对话里，便用这些词语来与白毅沟通。

黄世仁的这一点，也是能够成为白毅身边头号狗腿子，最主要的原因之一。

记录好这个新词汇后，黄世仁又疑惑道：“小的有一事不明，既然佛教已模仿我等做法，那最先知道的天庭，却为何到现在仍无作为？”

白毅手中摇晃着高脚杯，面带嘲讽的回道：“那些仙人，平日当自己是神明一般高高在上，岂能任由一介凡人，将自己的雕塑拿在手中把玩？佛教不同，他们讲究众生平等，即便是成佛之人，亦可向凡人下跪，丝毫没有偶像包袱，当然没有这层顾虑。”

“原来如此，盟主智慧，我所不及。”

“少拍马屁了，五指山那边怎么样了？”

“依旧是任何拥有修为之人都无法靠近，不过没几日，便会委托凡人送些瓜果进去。”

“嗯，知道了，多余的事情也不用做，大闹天宫的故事书反响如何？”

见白毅的酒空了，黄世仁连忙去倒酒，口中回道：“反响一般，只有在新生一代的凡人还有些相信，但绝大多数对其都嗤之以鼻，毕竟里面将玉帝描写的如此不堪，实在难以让人相信，要不...我们稍加改动一点？”

“不用，本来就是用来恶心他的，而且，一代人不信，两代人不信，但只要我们将此书流传于世，时间久了，信的人也就自然多了，没别的事你便离去吧。”

黄世仁听完起身，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的白毅直皱眉头。

“演什么演？有话快说！”

在白毅看来，这黄世仁哪都好，虽然战力不高，但作为幕后助手为他跑东跑西，还是十分不错的，做事也比较稳妥，可总是莫名的戏精附体，明显是有什么话要说，偏偏非要装作被自己发现异样，搞得像自己逼问一样。

黄世仁尴尬一笑，又拿出一张纸道：“小的还有一事，这份名单里的人，旗下仙牌有大批没有防伪印记...”

“都说了，一旦有伪造仙牌者，立即格杀便是，这还用汇报么？”

白毅拿起名单看了一眼，才知道问题所在，其中竟有着几位太乙真仙的存在，难怪黄世仁如此。

“无规矩不成方圆，就算日后我们有了大罗战力，私造仙牌也不可容忍，老黄啊，这可是我们的根本，如若此事一乱，那我们这个组织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走时去军营叫上庞蛮与鲸鲲。”

黄世仁瞬间理解白毅的意思，应了一声便行礼告退了。

黄世仁走后，白毅摇晃着酒杯，八百年前的一幕幕浮现在心头，五条半透明的金龙浮现，缓缓围绕在他四周。

“张友仁，你给小爷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