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勒这次来中国,会参加“希望展会”。更重要的是,林惊羲也被邀请参加了这个展会。
她已经准备了很长时间了,但米勒是突然决定参加的,她完全没想到他会来。
展会的规模不大不小,设置地点在北京,主要受邀对象都是一些中外年轻的艺术家。
林惊羲开心得差点从床上掉下来,有机会的话,她一定要亲自和他交流一番。
但愿望似乎落空得很快,当林惊羲刚睡了一觉,还做了个两人合作打造出中德陶瓷艺术品的美梦时,程洛一通电话,彻底打碎了她前往展会的幻想——
顾易征,进入重症监护室了。
程洛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岁老夫人也突然晕过去,几个年轻的孩子又急又伤心。林惊羲在一众人里,不哭也不闹,如果让媒体瞧见了,必然大作新闻说她没良心。
但她知道,自己现在是这里的“顶梁柱”,是重心骨,她不能再哭了。
“顾师兄呢?”
忽然意识到不对劲,林惊羲掏出手机,给顾知淮打了一通电话。
电话刚接通,那旁的哭声意外刺耳,她皱起眉头,心底一慌:“顾师兄,你那边是知汀在哭吗?”
他一边安抚躁动的云知汀,一边温和地回答:“嗯,但你放心,她没事的。我爷爷那边先麻烦你了,我安抚好她就过去。”
顾知淮刚准备挂断电话,林惊羲却听到了云知汀哭着喊她:“惊羲,救我。我不要吃药,我没病!”
“知汀,你冷静冷静。”
“我不想冷静,为什么你也要逼我,我做错什么了!”
那旁吵闹不已,可她却再没有听清他们的对话,顾知淮掐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