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监生拿不出来,最后还不得由国子监出。
而国子监的钱不还是朝廷的?
可若只道歉,不让那些人出了血,说不准他们下次还会就犯。
医学院的这些医者是为学习医术的,可不知为与他们打架的。
最关键的是,若能占据优势打就打了,关键是他们不占优势,架是不能轻易打的。
陈恪并未给老朱面子,回道:“陛下,这些钱也并非进了臣的腰包,除却负担那些医者汤药费外,还可用作医学院的平日所用,这样朝廷也能少拿些银子了。”
国子监的钱不也是朝廷的吗?
老朱倒也并未否决陈恪,直接道:“给你五百两,就这么多了,再多可没有了。”
老朱能够妥协已属不易,若非要四千三百余两,也只能是惹老朱不快。
陈恪随之道:“行,五百两就五百两,但这五百两必须由于参与打架的那些监生出,至于他们谁出多少臣就不管了,这事儿本就是他们有错在先,他们的过错总不能拿着朝廷的钱来弥补。”
这样的话,最先挑事的那些人必定会被恨之入骨的。
将来他们在国子监怕也不是那么容易混了。
老朱给了陈恪一个不善的眼神,随之道:“祁司业,就按陈恪的去安排吧。”
老朱开口,祁山满是为难,硬着头皮道:“陛下,他们身为国子监监生,即便犯错也应该是由师长惩罚,以罚没银钱的方式来处置着实不是绝佳的授教方式。”
祁山说这不是绝佳的授教方式,这不等于说老朱不懂授教吗?
要知道,这方式虽说是陈恪提出来的,也是老朱刚刚才点头同意的。
祁山出言,老朱当即不满的反问道:“国子监乃我大明的国子监,咱还不知如何授教吗?”
老朱是不是刚愎自用之人,能说进意见,但那也得分时候。
老朱言语激烈,祁山自是不敢反驳。
“行了,此事就这么定了。”
老朱定下后,随之道:“出去!”
从老朱那里得了满意答复,陈恪没什么要求了,自是干干脆脆的离开。
祁山倒是想多言,但面对如此老朱也不敢再说,只能退出。
从暖阁出来,陈恪嘿嘿一笑,道:“祁司业,陛下既已有旨,五百便五百吧,记得早些送过去,还有,道歉也别忘了。”
老朱已经下旨,祁山再有不愿,也只能照做。
从宫中出来后,便招了国子监的那些监生道了歉。
在道歉的同时,一并送来了五百两银子。
陈恪的要求是要让那些监生平摊,祁山具体怎么安排,他自是不关心了。
反正别从国子监公账上走就行了.
事情解决完毕,卢文斌主动道:“院使,这个事情...”
陈恪担任的事情太多,自是不可能长期待在医学院中。
医学院的一些事情还是需卢文斌帮着兼顾一下的。
因而医学院出了事情,卢文斌便有必要第一时间与陈恪解释一下的。
未等卢文斌说完陈恪便抬手道:“不必多言了,这个事情我都清楚了,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医学院医者之错,都欺负上门来了,怎能不反抗,这个事情陛下期望颇深,只要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别的事情别怕。”
老朱在意的事情,他们自是只需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就行。
其余那些事情,自是有老朱为他们做主。
陈恪的开口,也是在增添卢文斌等这些医者的信心。
“先让那些医者好好歇歇,明日正式开始,所有模式就按医学院的来,另外,那些医者私下交流的病例记录下来,以供后面的医者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