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隆输掉五十万大军狼狈逃回去,你不治罪不说,还把城门交于人看守。
最终人李景隆为朱棣开了城门,在永乐朝接着享荣华富贵去了。
唉,真是没法说,也许朱棣本就有做皇帝的天命吧?
对慈爱中带着几分希翼且又有几分狰狞的吕氏,朱允炆话到口中却还是没说出来,最后只转而道出一句,道:“娘,儿子知道了。”
朱允炆性子软了些,但胜在听话。
瞧着这样的儿子,吕氏颇为欣慰,叮嘱道:“别与朱雄英朱允熥比,你没有人家的后盾,便要努力读书,让先生喜欢你,能得他们喜欢,他们便会成为你们的后盾。”
...
另一边,陈恪从东宫出来后便就回了医学院。
整个太医院皆是乱糟糟,人心惶惶的,医学院能如此安稳可皆得益于陈恪。
瞧到陈恪进来,几人比以往热情了不少。
王康更是率先迎上,特别亲近道:“陈院士,你回来了?此事真是太大了,属下平日瞧那邓明瞧他对谁都客客气气的,没想到竟有如此大的野心,敢把御药局的药材倒出去了那么多,蒋院使也算冤枉了,他做这个院使也没多久,便被此事牵连发配北地了。”
“蒋院使去了北地?”陈恪反问。
他从东暖阁出来不过也就去东宫走了一趟,得到的消息竟还没有王康知道的多。
“是啊,陛下第二道旨意是这样说的,陈院士,他们都说陛下第二道旨意是因你进谏所致,你不知道蒋院使去了哪里?”王康反问。
他连老朱改变主意是不是因为他都不知道,哪能知晓具体的涉案之人最后是如何判定的。
“不知道,我该知道吗?”陈恪问道。
“那陛下第二道旨意是不是你进谏才下的?”
“不知道!”陈恪道。
他真不知道,他说是说了,可老朱也没当着他的面下旨啊。
“那你是否见陛下总知道吧?”王康这人话就是多,又道。
“见了啊...”
话说到一半,王康刚要张嘴,陈恪索性一并回道:“我是去见陛下了,也说了些对此事的看法,至于陛下因何改变的主意,我不知道,毕竟我出来的时候,那旨意还没下。”
陈恪说的认真,王康却一拍手,道:“那必然是了,陈院士,你就是太谦虚。”
这是谦虚吗?明明是实话实说,好吗?
“行了,都好生干自己的事儿吧,免得被无妄之灾牵连。”陈恪叮嘱。
是与不是的没那么重要,也没人给他颁个好人奖,何必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