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并不会痒的特别难受,属于那种忍着不挠也可以的痒痒。
余天要让莱昂议员循序渐进的体验这个过程。
用刑的手段一般都是循序渐进,由轻到重,不会一开始就上重刑。
因为在体会到极度的痛苦之后,人体的感官就会变的麻木,对用刑的承受能力也会变的更强一些。
这也算是身体的一种自我保护。
到了那个时候,轻微的用刑手段就不管用了。
重刑手段或许还有点作用,但要是一直使用下去,却又有可能导致受刑者的死亡。
另外,有些受过专业训练的人,也有应对刑讯的方法。
如果一旦疼的厉害,他们就会很轻易的昏迷过去。
对一个昏迷过去的人,再用刑也没有意义,更不存在审讯的可能。
审讯者只能先把人弄醒,然后继续用刑。
但是专业人士很快又会立即昏迷过去,让这些刑讯手段完全失去了意义。
所以,那些纯粹的制造身体痛苦的刑具和刑讯方式,只能对付一些普通人。
真正专业人士之间的对抗,并不是拿着鞭子抽几下,再上块烙铁,给手指头扎几根小牙签这么简单的事情。
这是门大学问,涉及到身体和精神上的各种对抗方式。
余天比较欣赏的就是警方那种疲劳轰炸的审讯方式,拿个大灯从早到晚的对着嫌犯,不让嫌犯睡觉。
然后让人二十四小时轮班,不停的讯问嫌犯重复的问题,直到嫌犯精神崩溃。
余天觉得这种方式很文明,也比较有效。
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耗费时间,不适合他现在使用。
他现在要利用自己的针灸技术,给莱昂议员制造一个绝无仅有的用刑体验,这是在外面体验不到的套餐。
痒痒的感觉比疼痛更难忍受,莱昂议员尽管没有吭声,但身体却开始不由自主的扭动了起来。
余天没有说话,也没有问什么问题,他要等着莱昂议员忍受不住,自己开口。
这种痒痒是一阵一阵的,并且位置还不固定。
莱昂议员痒了一阵,又会有一阵子的缓解,这会让他对痒痒更加难以忍受。
熬了几分钟,莱昂议员终于开口了。
“你的手段果然有点特别……我很好奇,你们这些东龙公司的残党,哪来这么大的胆量,竟然敢在黄昏市制造如此多的血案?你们这样放肆的杀戮黄昏市的官方人员,就不怕被风国安全部门盯上吗?你们想与整个风国为敌吗?”
“这些问题就不用你担心了,事实上,我也不关心这些问题。我的行动只是所有计划之中的一小部分,其他事情自然有别人去做……”
余天突然发现这个莱昂议员还挺会聊天。
他和莱昂议员聊了这么多的废话,莱昂议员居然始终都没有认真回答过他的问题,反倒向他发出了不是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