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看见江掠靠在方向盘上,还带她坐进了车里。
所以才这么问。
“满了。”
过了这么会,气息已经平复下来。
江掠现在有些懊恼。
他有些不敢去看小姑娘的眼睛,眼神有些躲闪。
年枣枣一本正经的,像是审问一样。
“会开车了?”
“嗯。”
“有驾照?”
“嗯。”
“为什么会在酒吧?”
江掠神色恹恹的,像是已经放弃了挣扎。
“不是来玩的。”
“那是工作?”
“……嗯。”
这些问题问完,年枣枣深吸了一口气,终于问到正题。
“为什么退学?”
江掠沉默了一会儿,转过头,突然对上年枣枣的眼睛。
小姑娘的眼神总是那么干净。
像是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这个世界上一点点的肮脏黑暗。
“搬家了。”
“我听说你妈妈……”
年枣枣没往后说下去,但是江掠也明白她的意思。
“她是杨家的独生女。”
杨家。
年枣枣是有印象的。
这的确是一个大户人家。
“你现在跟着你妈妈在杨家?”
江掠把手握成拳头,然后又像是脱力了一样松开。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