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医生年纪大了有点眼花,他扶了扶眼镜,仔细看了一眼那人。
“小同学,你这身上的伤哪来的?还不快进来看看!”
这人正是江掠。
莫名其妙的,江掠就进来了,而且还坐在了年枣枣的旁边。
年枣枣从他进来就一直看着他,她发现,就这么会功夫没看到他,他脸上又有了新的淤青,连之前她给贴上的兔子创可贴都不见了。
江掠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他手里攥着的,是那个已经再也不能贴回去的兔子创可贴。
年枣枣挺懵的,她就头被砸了一下,怎么好像错过了很多?
“江掠,发生什么了?”
江掠没吭声。
老医生去拿了工具过来,听见年枣枣在问江掠。
“你们认识啊?同班同学?”
“同桌。”年枣枣回答。
“同桌啊,同桌好啊。”
老医生笑眯眯地说道,然后让江掠脱掉上衣。
见江掠没动,他继续说:“咋的了,脱个衣服还不好意思?”
“咋还跟个小姑娘似的。”老医生盯着江掠过于好看的脸,嫌弃地说了一句。
江掠黑线。
老医生说是这么说,但是肯定不可能在这里给江掠包扎,里屋的设施更齐全一点,让人进去了。
留下其他人在外面。
年枣枣看了一眼他们进去的方向,又看了一眼还在打点滴的同学。
大多数都是女生,这时老医生和江掠都进去了,忍不住小声地议论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