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掠:“我刚刚就是去上了个厕所。”
年枣枣:?
谁问他刚刚做什么去了?
就下课时间而已,这就回来了,还能去干嘛?
江掠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抽了什么风,特意给年枣枣报自己的行程。
就感觉有病一样。
不过江掠想了一下,他去洗手间的时间确实有点久。
因为他趁着没人的时候,照了会镜子,看了他脸上的创可贴挺久的。
江掠想到这里就莫名的心虚。
所以他到底为什么要盯着一个创可贴看那么久啊!?
而且那还是个那么粉嫩的兔子创可贴!!
“我不是想问你刚刚去哪了,”年枣枣解释道,“江掠,我是想问问你热不热。”
问他热不热?
这个问题怎么好像还挺莫名其妙的?
江掠自觉羞恼,转过头不看她,一字一顿道:“我、不、热!”
“哦。”
年枣枣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在想怎样才能够轻松地哄骗江掠把外套脱下来,防止伤口发炎呢?
直接说的话,就江掠这个倔脾气,肯定不会答应。
对江掠,也就只能什么都依着了。
年枣枣叹气,呵护这么朵脾气别扭的小娇花,还真是不容易。
“那你冷吗?”
年枣枣想了一下,又继续问。
江掠:???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莫名其妙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