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放下了江掠的衣服,手就往他的裤子上摸去。
江掠立刻回过神来,一把抓住她的手。
他瞪着她,“你还要做什么?”
“看看伤。”
“看伤需要脱裤子?”
年枣枣摸了摸鼻子,觉得好像挺有道理的。
可以把裤脚掀起来,脱裤子确实不太好。
“那好吧。”
年枣枣把手移开。
刚刚没注意,江掠碰上了小姑娘的手。
小姑娘的手自然是又小又软,让人心痒痒的。
“刚刚中止擂台,是你做的?”
不是江掠高看年枣枣。
小姑娘虽然看着柔弱,但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是他从很小的时候就明白的道理。
年枣枣没想撒谎,只能点头:“是。”
江掠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接着问:“你都看到了?……”
年枣枣点了点头,然后又摇头。
“就看到后面一点点。”
年枣枣这也是实话实说。
江掠没继续往下问了。
他不问她怎么知道的,就像她也没问他为什么要去接那种单子,去那种地方,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过了好一会儿,年枣枣才小心翼翼地问:
“江掠,你能不能……下次不去这种地方了?”
少年闻言,轻声嘲讽似的笑了笑。
“不关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