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她脸色极其差劲，问话的语气也很生硬。

花无痕心中咯噔了一下，心知再不解释就糟糕了。

“花若，花若消消气，你先听我说.....”

“嗯，你说。”

“你知道的，我在梦境中重新来了几次，几乎每次最后的结局都是覆国，无论是谁当皇帝，前几次不是我当皇帝，而是那原本的老皇帝当了四次，前两次我是杀了原来在梦境中的楚花若重来了，后两次便是看到了这么个结果。

我以为是皇帝的问题，后来我便扶持了个皇帝，他也当了两次，但是再怎么当个明君，这最后的结果还是你看到的那样，我以为可能是人的问题，因为这是我的梦境，于是我想着自己当会不会有所改变....”

花无痕停顿了一下，那脸上是少见的麻木，说实话，他没进梦境的时候，也没见过这么离谱的事情。

“我就开始计划，我自己来当那皇帝，最后做上了皇帝之后，遇到第一个件大事便是前几次重来后我所知道的鼠疫，我改变了策略，理应，我看过这么多次过程与结果，我的策略应该能很好的控制那次鼠疫，但最终还是回到最初的结果，也就是大面积的传染，只是最后快传到皇城时，便又迅速的退了下去，这鼠疫来的急去的也急。”

当他说出这样事情的时候，他心中感到很怪异，但又说不出哪里怪异，就好像那个梦境像是被人设定好了一样，一直重复，直到他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