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问的不是废话吗？

但凡有这些传言，除了别具一格的女主会不怕他以外，活在法治社会里的正常人怎么可能会不怕？

就算是宁宁，她在这个世界里也只想当个遵纪守法的好市民。

靳然微微垂眸，“我在菜市场拿刀切过肉，进派出所送过外卖，和外面的人打过架倒是真的。”

宁宁:“……”

他又补了一句:“会打架也是因为他们说甜粽子比咸粽子好吃。”

宁宁:“……”

他静静地看着她。

沉默半晌后，她憋出来了干巴巴的一句:“其实我也觉得咸粽子好吃。”

“嗯。”他微微颔首，面无表情，“下次我做给你吃。”

宁宁觉得这个校霸的人设已经彻底的崩塌了！

忽而有男人控诉般的声音响起，“宁宁！”

宁宁眼看着一个男人像是一阵风一样的跑了过来，挡在了她的面前，他痛心疾首的盯着她的脸，“你背着我和他在干什么？”

“我们什么也没有……”

“你都和他站这么近了！”

宁宁看了眼自己与靳然保持了三步之远的距离，她疑问，“近吗？”

“不近吗？”宁衡抿着唇说道:“他都能看清你的眼袋了！”

宁宁一巴掌糊了过去，“那叫卧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