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几岁的时候就可以通过玩失踪诈死,来达到陷害别人的目的,到了现在,为了能以干净的身份留在宁家,他更是能对曾经养育自己的人频频下了毒手……”司徒锦冷着脸,“你和这样的人在一起,说不定哪一天你就会死在他的手上。”
司徒锦说的并没有错,在任何一个正常人知道了顾屿曾经的经历后,都会觉得顾屿就不是一个好人,他可以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爱惜生命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和他在一起?
宁宁反应一直都很平静,她疑问出声,“你今天的话怎么这么多?”
司徒锦平时里不是对她冷嘲热讽,就是对她满脸嫌弃,可从来没有像这么的好好说过话。
司徒锦顿了顿,他微微偏过头,避开了宁宁的视线,“小时候,我害你受了伤,当时你进了医院,差一点就醒不过来了。”
他说的,就是他幼时贪玩爬树,结果掉下来把她给砸晕了的事情。
宁宁不确定的问:“所以……你觉得很愧疚?”
司徒锦呵呵两声,他看向她,毫不留情的说道:“我只是觉得当时为了让你能好起来,我们家送了不少的东西来赔罪,你现在要是因为一个男人就死了的话,那我们家不是太亏了吗?”
宁宁:“……”
她竟然无言以对。
司徒锦说:“总之顾屿不是你能应付的人,如果他的真面目被人拆穿了,你和他走在一起,会让人怎么说你?你没想过吗?”
宁宁皱了眉,“你对他的事情这么了解,你是找过任查了?”
“是。”司徒锦说道:“他是顾屿的养父,却被陷害进了监狱。”
很显然,司徒锦得到的信息也不完全。
宁宁又问:“你不会告诉我,你把那个任查从局子里捞了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