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宁宁神色里的不敢置信过于明显，他紧盯着她片刻后，忽然一笑，“我开玩笑的，别紧张。”

宁宁吐了口气，“哥哥，这样的玩笑一点也不好玩。”

“好吧，是我的错。”

宁宁又往前凑了一点儿，在他身上嗅了嗅，“你喝酒了？”

顾屿的身上有着酒味，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他低声笑道:“今天宁先生带着我与合作人一起去吃了饭，喝酒也是属于应酬里的一种。”

“虽然是这么说……”宁宁关怀的说道:“但是如果你有不想做的事情的话，也是可以学着拒绝的。”

他轻轻颔首，“嗯，我知道。”

能够有资格拒绝的人，那都是要站的比别人高的人，而他，总有一天会成为这样的人。

宁宁又问:“那我去给你倒杯蜂蜜水。”

她又要起身时，他再度抓住了她的手，宁宁看过去的时候，她人已经被推在了地上，当然，他的另一只手还是垫在了她的脑后，并没有磕着她。

她再抬起眼眸时，男人的脸近在迟尺。

顾屿看了她许久，他缓缓的俯下身，在要触碰到她的时候停了下来，他呢喃着说:“好像有点醉了……”

一旦醉了，似乎平常的克制都能得到短暂的放纵。

宁宁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有点烫。”

“宁宁，今天我不该喝酒的，是不是？”

“不管是哪一天，都不应该喝酒才对。”

他失笑出声，“可是我喝都喝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