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与连望月谈一手交货一手交人的生意。”宁锋坐了下来,提起之前发生的事情,脸色不善,“我们不信魔教的人,他们也不信我,耗了不少时间。”
当然,宁锋也不会轻易相信连望月拿出来的解药就是真的解药,只是后来连望月揪出来了一个与宁宁中了同样的毒的人,在吃了瓶子里的解药而恢复无事后,宁锋不相信也得相信了。
宁宁又问:“那鹤盟主呢?”
“鹤鸣受伤严重,鹤幼幼不肯回来,现在盟主他照顾鹤鸣去了,只怕他心里不好受。”
说起那崖上的一幕,还真是挺戏剧化的,鹤幼幼拒绝回来,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她与连望月不是一般的亲密,在场的都是人精,一眼就看出来有什么。
本来就受了伤而一直忍着的鹤鸣也因为情绪起伏,伤势更为严重,在那种情况下,鹤盟主也顾不得再劝说鹤幼幼,只能先带鹤鸣回来治伤。
宁宁能想象到当时那混乱的场面,她漫不经心的问:“那霍先生可有与你们一起?”
提起霍缺,宁锋脸上更不高兴,“他没有和我们一起行动。”
“我已经有一整天没有看到他人了。”
“你担心什么?这里是武林盟,安全得很,他又不可能被人关起来。”
宁锋觉得自己女儿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但现实却往往总是被人这么不经意的戳到真相。
武林盟的深处,一间以玄铁打造的囚室里,昏暗无光。
在这个空气也像是沉闷的地方,以白绫覆眼的青衣男人端坐在椅子上,悠然抚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