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呀。”

“那你为何从未感到紧张？”

宁宁一愣，她抬头，看到了他柔和的下颌线条，如果没有那层白绫，如果他一双眼还是好的，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坦然的接受他目光的注视。

不论是第一次中毒也好，又或者是这次中毒也好，每次落入有生命危险的境地之中，她的态度都过于平淡，对待生死，她不如常人那般看重，就像是游离于世俗之外，是生是死，都似乎与她无关。

宁宁承认自己是有着游戏人间的态度，就算是有任务拘着她，她也不把死亡当一回事，只是她没想到，这一点会被霍缺如此敏锐的察觉到。

“我时常有一种感觉……”霍缺微微弯下腰来，凑近了她的脸，“就像是你一直都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存在，你没有留恋，所以面对死亡时，才能如此坦然的接受。”

不得不说……他的感觉很准。

宁宁莫名感到了心虚。

“我想成为让你留恋的那一个人，如果我不能的话……”

不能什么？

他没有说完这句话，而是吻住了她的唇。

今天的他主动得有些过分了，不过……她喜欢！

宁宁搂着他的脖颈，鼻息间充斥着他的气息，她也曾在私底下吐槽过他是个老男人，可是事实证明老男人也有老男人的好，他的吻就像是甘醇美酒，让她欲罢不能。

唇齿交缠间，他低语，“这一次见到你父亲，我便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