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趁着宁宁睡着时的刺杀,以及在发现刺杀不成功后给宁宁下了毒……李敞不知道的是,不论他埋了多少具宁宁的身体,只要萧止不死,她就会以死前一模一样的姿态活过来。
如果要她死,那就必须再同一时刻杀了萧止。
武安帝给宁宁造了一个难以解开的局。
事实上,不管他如何运筹帷幄,也不管他将二十年前的局面复制得如何成功,也无法掩饰物是人非的真实。
宁宁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你究竟是用什么方法夺走了他的身体?”
“夺走?”他眸中的笑意无力而悲凉,“你觉得……是我夺走了他的身体?”
“难道不是吗?”
“宁宁,他本就是因我而生。”
萧止所有的一切,皆是因他而来,在他创造萧止的时候,原本为他定下的命运就是最终成为他的容器。
所有的事情都朝着他预料的方向而走,但他始终是低估了她的敏锐,又或许是,他低估了的,是萧止在她心中的地位。
他问:“你从一开始就发现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