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叛军的话，也与他记忆里的一模一样。

他看向了宁宁，她脸上并没有多少紧张的神色，反而还看着他笑了笑，但在又注意到他看向了宁清疏后，她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消失。

一身白衣的宁清疏身影纤弱，却有一身傲骨，她也在看着他，目光里藏着点点卑微的期盼。

一如他记忆里的模样。

萧止觉得重生这件事放在自己身上很荒谬，他该选择谁这本就是一件不该纠结的事情，然而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放了宁清疏。”

话一出口，就连他自己也感到了诧异。

紧接着，城墙之上有片刻怔愣的红衣女孩已经被从城楼上推了下来。

萧止浑身一僵，像一阵风一般的跑了过去，他抱起地上女孩的身体，与她的目光对上时，他苍白着脸，藏了点庆幸的呢喃，“你是小妖怪，你不会死的……”

染血的少女眨了一下眼，四肢无法动弹，她确实没有死，只是感受到了脸上的一片湿热。

他低声说:“没关系，宁宁……你还是最漂亮的那个人。”

就在这一天。

宣威侯府的大小姐毁容了。

宁清疏没有死，宁宁也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