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会儿,问:“满朝文武里,可有姓宁的达官贵胄?”
“宣威侯便是。”
“那好。”她把手里的笔递给他,“你就在一张纸上写下,宣威侯有一女,名唤宁宁。”
他略有迟疑,瞥了她一眼,还是接过了笔,走到了书桌,依她所言写下了这句话。
她眼睛发亮,似乎是心道自己总算是在这个世界有了一个正式的身份,还是千金小姐,不用吃苦,也不用憋在画里每天除了无聊还是无聊了。
没过多久,便有人来到屋外报消息,宣威侯的女儿在宫里走丢了,也不知是迷路去了那里,宫里的人正在找。
他看向脸上带笑的女孩,目光又落在了这支笔上,声音里藏着捉摸不透的笑着,“如果说这支笔真的有这种力量……”
“你别想多了。”她打断了他的话,“这支笔的能力是创造,只能将无变为有,你想要的那个位置上有人坐着,你想直接换人,这不可能,估计也只能让你变成那个人而已,但你也不想变成一个老头子吧,更何况这支笔的力量只能使用五次,换而言之,你只剩下四次机会了。”
他又深感无趣的扔了笔,“啧”了一声,嫌弃的评价,“垃圾。”
她没理他,转身去取下挂在上去的画卷,刚把画卷抱在怀里,突然就被人抢了过去。
她伸出手又要去抢,“还给我。”
他却仗着身高优势把画举的高高的,“你既已从画里出来了,还要这幅画卷做什么?”
“你也说我是从画里出来的了,这画与我息息相关,我不好好收着难道还放你这里吗?”
他瞅着她的脸,缓缓微笑,“别担心,我给你收着。”
她果断抬脚,还没有踢中他的要害,就已经先被他抓着衣领提了起来。
少年的眼里满是是恶作剧的笑意,“小妖怪就是小妖怪,想让我断子绝孙,心肠可真黑。”
她气极反笑,“萧止,你给我等着。”
“等着便等着。”他满不在乎的道:“难不成我还能等到你虐我的那一天吗?”
外面忽然起了一阵风,吹动了门框,吱呀作响,犹如一粒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面,打破了眼前虚幻的一副画面。
宁宁睁开了眼,眼前的依旧是那破败萧条的,被火烧过的屋子,平日里爱干净的她坐在满是灰尘的椅子上,过了一会儿,才想到了自己要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