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对提问的人,老大夫只心想这肯定是还没有尝过鱼水之欢的私奔外逃的小夫妻,于是老大夫还是秉着原则解释道:“这不是病,只是因为那是你喜欢的姑娘,所以你的身体才会有所反应。”
他喜欢的姑娘?
萧止盯着睡着的人左看看,右看看,他还是不知道这个少女有哪里好的,居然能这么幸运的得到他的喜欢,他的手不自觉的触碰上了她额上的花钿,撇了撇嘴,他想,大概是因为他做的花钿在她的额上很合适吧。
这时,外面有人通报,“殿下,我等在城外抓到了一个溪川探子,他说只求活命愿意给我们透露出一个重要情报,将军请殿下过去议事!”
萧止垂着眼,倒是不急。
“此去溪川地界也不知要多少时日……”他忽然忧郁的说着,又蓦然想到了什么,冲着睡着的人恶劣的笑着,“吾爱,你肯定不介意我拿点东西让我解解相思之苦。”
睡梦里的宁宁突然就感到了寒气逼人。
她睁开眼的时候,帐篷里依旧只有她一个人,宁宁从床上坐起来,一眼就看到了枕边摆着一个小木盒,她拿起盒子好奇的打开,里面的是模样不一的花钿,唯一的共同点是,它们都是纯正的红色。
她一瞬间就想到了那个神经病。
宁宁心情正微妙着,冷不防的就看到了自己摆在桌子上的包袱被人打开过了,她急忙放下木盒穿上鞋子下了床,走过去一看,里面的衣物被人翻过了。